娘竟然……
“是他。”李釉娘将厌厌递给她张按着红手印契书拿到郑九畴面前,给他看清楚上面姓名籍贯,买卖价格,买卖日期等信息之后,当着他面,撕成八半,丢进火盆里。
郑九畴半晌忘记说话,良久,他问:“你要谢谢你?”
“不要,”李釉娘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妾身偿还郎君债,虽然现在还没找到他人,但是已经帮他恢复自由身,他什时候想回到郎君身边,都可以随时回来。”
“你可真是有通天之能啊,三年前卖身契都能被你找到。”郑九畴感慨道。
李釉娘向郑九畴福福:“郎君过誉,妾身也有许多时间做不到事情,比如郎君父亲大人,妾身还无法将他带来郎君身边,父亲大人性子,bao躁易怒,与郎君相见,只会徒增烦恼……”
“李釉娘,你说够没有!”郑九畴拍轮椅扶手。
“没有,妾身还要偿还郎君三年京州旅居生活,这三年中,妾身将陪伴在郎君左右,郎君若是喜欢,们还租家大院子,院子里种上郎君最喜欢泡桐树、八角枫和桂子树,到秋天,定然是美得醉人。”李釉娘眼中流露出向往之色。
他们二人相识相知便是在京州秋天,在双家深宅大院里,八角枫红得就像新嫁娘盖头,桂子树幽香阵阵,宛如埋许多年随嫁女儿红。
“哈哈哈……李釉娘,时至今日,你还在说这种话?”郑九畴气得闷笑起来,胸腔震动得难受,“你不会以为,和你重新回到当初相见地方,就能当做这三年事,全都没发生过吧?”
李釉娘坐在古琴后,伸出左手调下弦,随手拨出几个灵动音符,抬眼看向郑九畴:“郎君,妾身给你弹首山西小调吧。”
……
宋凌霄卖完手头上“护国寺经书”抄写本套装,凑足银子给云澜,自己还剩下二十两,他也不敢用,来苏老三和两个伙计月薪还没结,二来新书上生产线,指不定什时候又让他补钱买临时工,文钱难死英雄汉,宋凌霄可得好好守着这二十两。
中午吃完食堂,宋凌霄离开国子监,去演武场和陈燧碰头,最近蓝弁在准备什武学试炼,都没有出现,只有宋凌霄和陈燧两个人绕着演武场跑步。
在陈燧指点下,宋凌霄感觉自己气息好不少,跑步也没有以前那累,身体是g,m本钱,只有锻炼出好体魄,才能迎接事业上接二连三挑战嘛。
“等你气息调整得差不多,们接着开始练跳跃吧。”陈燧边跑边说。
宋凌霄听,顿时来兴趣:“跳跃……是跳远吗?”
“跳跃有三种,从高处往低处跳,从低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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