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神色淡定地对蓝弁说:“去司业屋里取壶热水并只茶杯来,就说是要。别不要说。”
“诶。”蓝弁紧张兮兮地跑。
……
宋凌霄捧着茶杯喝,热水灌入喉间,感觉舒服不少。
“给大夫看过?”陈燧盯着他问,“大夫怎说?”
宋凌霄长出口气,惩罚过去,两个小时又完美扛过,现在还剩最后次。
他心情很好,笑着回答:“多谢你们啦,这病不碍事,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发作,吃点药就好。”
“是?”陈燧显然不信,“你这药丸可是姜太医配?”
“正是,你怎知道!姜太医是不是国第神医!”宋凌霄惊讶。
“姜太医擅长治疗肺腑之疾,在这方面,确实是当之无愧第,不过,医学流派众多,有时候肺腑疾病也有姜太医治不,”陈燧微沉吟,道,“近日里西洋使臣来国朝觐见,随行有位精通医理使臣约翰逊先生,由鸿胪寺卿尚贤尚大夫接待,下榻于庶府附近,今日放学,你便随走遭,上他那里看看。”
“不行!”宋凌霄坚拒。
“为什?”陈燧不解地望着他。
宋凌霄眼眶尚且红着,因为咳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领口亦扯开角,纤细脖颈连着小块白皙皮肤,能看到清晰锁骨,脆弱得像是握就碎蝉翼,他强撑着虚弱身体,却谁都不告诉,自己偷偷捱着病痛。
这是为什?
宋凌霄明明是个聪明人。昨天在满金楼,垂帘之后,与皇帝同坐人,就是陈燧,宋凌霄如何耍宝,如何辩白,如何随机应变,都看在他眼里,听在他耳中。那时,他就想,世间怎会有这样小机灵鬼。
个聪明人,难道不知道,个人根本是身体?没健康体魄,就什都没。
那就只有种可能。
他病……治不好。
宋凌霄完全不知道旁边这位陈同学已经脑补到他出殡,他脸自然地扯淡道:“爹说,这种病,只有中医能治!”
陈燧愣愣。
宋凌霄扶着墙站起来,仍然有些腿软,他干脆地说:“多谢陈同学好意,真心领,这病是打娘胎里带来,小时候受冻,直好不,年初又不小心掉到冰窟窿里,因此加重些,但是也没什大碍。”
宋凌霄给自己点个赞,这人物小传活学活用啊,就算宋郢亲临,也看不出他在瞎编。
陈燧又用那种审视目光盯着宋凌霄看会儿,终于似乎认可他说法,替他拢拢衣襟,沉声说:“快回去吧,别着凉。”
宋凌霄迷迷糊糊地往学堂方向走,心里奇怪,难道他有什特殊体质,能让周围人都变成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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