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文章,既然你说你都看过遍,那肯定知道傅大学士所做《论铸钱》?”个书生问道,“傅大学士身居高阁,却为此细锁之事敷衍成篇,你能说说你看法吗?”
云澜略思索,说道:“铸钱遵循古礼,铜五铅五,不可轻易更改,傅大学士这篇文章,表面上是在说铸钱铜铅比,其实却是在说,古礼这样制定,是有他道理,如果没有研究透其中道理,味盲从或者味逆反,都不是正道。”
接着,云澜引述数篇时文策论,以及国朝经济方面政策改革,来说明这问题,听得下面众多书生愣愣。
“这次押题选八段《中庸》中章句,正因为此,傅大学士喜好借着议论古礼来针砭今事……”云澜顿顿,只觉下面书生看着他眼神都变,从开始探究好奇,变成现在震动敬佩。
云澜回答完之后,书生们静片刻,无他,只是这次押中那道题,就是《中庸》中句子,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答题是否想到云澜这深层。
接着,又有书生提出新问题。
从此刻开始,群情激愤书生们,逐渐冷静下来,而对于凌霄书坊声讨,也随着云澜从容流利回答,博闻强识言辞,变成场纯粹学术问答。
“真是神童啊……”“不仅饱读诗书,还如此有见识。”“惭愧惭愧,某真是虚长十岁……”
“哎,大家还聚在这里闹什,人家小小年纪,都读过这多经义文章!咱们大把年纪,却在这虚度光阴!光阴有限啊,这好大早上,却为些无中生有事浪费时间,不如回家读书去!”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瘦高书生,挥手,众人纷纷称是。
本来聚众闹事书生们,开始接二连三地散去,大家都面带惭色,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愧疚。
宋凌霄看见人走得差不多,忍不住对云澜说:“不愧是云澜!”
云澜微微红小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云澜不过是将自己所知,说出来而已,真正厉害是公子,是公子将这书坊建立起来,将停留在口头上想法付诸实施,若是没有公子,云澜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书童而已。”
宋凌霄拉着云澜回到屋里,将他安置在座椅上,掌柜满脸敬佩地拎着茶壶过来,给这位闻名已久“大编修”斟茶。
“好啦,咱们就不商业互吹,叫你出来溜溜,是想让你晒晒太阳,二是告诉你个好消息。”宋凌霄笑着说道。
“公子请讲。”云澜脸期待。
“是这样,嗯,因为你是奴籍,没法参加科举嘛,就找宋伯运作下……”宋凌霄笑道,“现在,你已经是清白平民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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