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提起过你,据说你画得手好画。”
“二皇子过奖。”
李栾笑道:“虞公子不用谦虚,若不是你画功得,本王也不会专门请你为母妃作画。”
“既然皇叔是来见宸太妃,不去后宫,来太极宫做甚?”
李栾脸上笑容淡些,“听闻皇兄病,本王特进宫来探望。”
李泱道:“父皇刚刚喝完药,已经睡下。”
“这不巧?”李栾惋惜道,“不知皇兄病”
“皇叔请放心,父皇只是偶染风寒,太医说静养数日即可痊愈。”
李栾挑挑眉,“是,那就好。”
李泱和李栾虚与委蛇几句,起身告辞:“朝中还有事,几位大臣还在御书房等着,就不陪着皇叔。”
李栾点点头,“二皇子忙去罢。”
李湛和李泱都是李栾侄儿,可李栾明显和李湛走得更近,光是看他对两人称呼就能看出来。李栾虽然顶着亲王名号,但他从来都不问朝政,不参与党争,最多偶尔从皇帝那接个无关紧要活打发打发时间,日子获得逍遥自在。
虞笙问他:“皇上只是区区风寒,不至于连人都见不吧。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但这不关你事。”李栾道,“小孩要有小孩子样子,好好画画,其他不用管。”
虞笙这具身体比李栾小十岁岁,在李栾眼中他说不定还真是个小朋友。虞笙没好气道:“王爷既然嫌小,干嘛还说要娶做王妃?”
李栾半真半假道:“因为你是哥儿,好生养啊。”
虞笙被这种言论恶心下,“不是。”
“你是不是,晚点就知道。”
虞笙对李栾好感全无,但为大局还是忍着没有发作。两人来到后宫,先去宸太妃所在寿康宫。
宸太妃不过四十出头年纪,由于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姜画梅还要年轻。他们母子俩说着话,虞笙便在旁摆弄画具。
宸太妃笑道:“都把年纪,还有什可画。”
李栾道:“母妃,这虞小公子画技可是连皇兄都赞叹不已,上回七夕,皇兄还让他给众位娘娘每人画幅。母妃就不想见识见识?”
“众位娘娘画也看过,画得确实不错,唯妙唯俏,入木三分。”宸太妃道,“既然如此,就有劳虞小公子。”
虞笙恭敬道:“娘娘言重。”
宸太妃坐定,笔墨纸砚也都准备完成。虞笙走到作案前,看着面前空白宣纸,忽然冒起冷汗来。他强作镇定,选支较好操作狼毫,正欲下笔,他手却仿佛失去控制般,不住地颤抖着。
宸太妃向他投去困惑目光,李栾也眯起双眸。汗水划过虞笙额头上伤痕,滴落在桌案上。虞笙用左手握住右手,试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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