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是留在北京就地过年。
离高三放寒假还有四五天，曹老师约毕梓云和方南在学校附近吃饭。
准确
说，不是曹老师，应该是小曹老师。
从北方
所著名师范院校毕业后，曹藩宇马上考取
教师资格证，继承老曹衣钵，来沽南中当化学老师。因为这届高三扩招，任课老师人手不太够，刚入职不久，曹藩宇就被调到高三教化学。
小曹老师和古板老曹老师不同。小曹老师脾气好，长得帅，球也打得好，深受高三学生们欢迎。
因为下午还有两节课要上，曹藩宇约两人放学后在学校门口见面。
“吃什
，还吃百度烤肉吗？”毕梓云在电话里问。
“吃啥百度烤肉，这店早就倒闭都。”曹藩宇在电话那头乐，“就在原地址，开家新火锅店，那味道是真绝，下午
带你俩去。”
“你们在北门等，下课就——”
“曹藩宇，”毕梓云笑着开口，“你不是老师吗，给俩开张批条呗，们正好进学校转转。”
“学校有什好转，不就是以前那几栋破楼？”
电话那头，上课铃已经打响。挂电话前，曹藩宇又匆匆忙忙补句：“那你们等等啊，给保安打个电话，你们就说进来找，办公室在四楼。”
接曹老师电话，保安马上放两人进学校。
高和高二都已经开始放寒假，只有高三学生还留在学校上课。要说沽南变化有多大，其实基本格局都没怎变。要说和以前完全没有区别，校园里又新建好几栋宿舍楼，东大门换上新牌匾，沽南大饭店门口绿化工程也做得越来越好，沿路多许多说不出名字花草树木。
穿过林荫大道，沿教学楼绕半圈，毕梓云带着方南来到教学楼底下水池前。
“这是不是当年姚山炸过那个？”毕梓云问方南，“听说假山都给炸没，现在看倒还好好。”
方南点点头，注意力却没放在水池前。
他目光早就落在水池旁边公告栏上。每月换月度之星又多许多新面孔，能在公告栏上露面，都是每个年级学习成绩出类拔萃，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优秀学生。
至于自己曾登上过多少次公告栏，方南已经记不太清。
他只记得，高中三年，毕梓云就在荣誉墙上出现过次。那次自己依然是全年级第，毕梓云那次文科成绩名列前茅，所以也榜上有名。
后来，因为数学成绩实在是拖后腿，毕梓云再也没上过荣誉墙。
毕梓云不算学渣，但也从来都算不上什学霸，只是为心中那丝微茫执念，逼着自己往前走，千万普通人中个。
他最后还是追上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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