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
毕梓云实在是没搞懂。
就这样过
三四天，方南终于在某天晚上露出破绽。
敲
晚上论文，他进卫生间洗澡时候忘记合上笔记本，将笔记本留在客厅里。
浴室里水声太大，笔记本突然发出“滴滴”新信息提醒音，正在洗澡方南没听到。
毕梓云本来还在艰难地做着心理建设，到底要不要偷偷去翻方南笔记本。毕竟方南电脑里存放着很多重要学术资料，没有特殊情况还是别乱碰好。
没想到电脑“滴滴”响几声，右下角直接弹出条新信箱提示。
这是封全英文标红邮件，寄信人是名有“Dr.”前缀外国人。
坐在沙发上郁结半天，毕梓云还是屏住呼吸，按下鼠标，打开这封邮件。
外国人是名数据科学博士，邮件末尾还有大堆头衔后缀，某某著名牛校正教授，某某科研项目负责人，还是个什
名誉爵士。
教授回信内容，翻译过来意思大概是：
【亲爱方，这也太令人感到遗憾。无论如何，
们还是希望你能再次考虑，英国校方也愿意为你提供高额奖学金，以减轻你个人压力。总而言之，对你和们而言，这都是个很好机会。这次实地研究缺少你加入，于们而言是种巨大损失。】感到遗憾……遗憾什？
毕梓云有种直觉，他马上就能找到背后答案。
他索性打开方南邮箱，点开这封邮件全文。
邮件是名英国科研团队负责人发来，称与方南共事这半年合作得十分愉快，他们非常认可方南学术与科研能力。P大今年下半年会有个国际交换项目，将推荐优秀学术候选人前往英国，进行为期半年到年交流学习。
负责人说，他很乐意为方南亲自撰写推荐信，问他是否有意愿前来英国，跟随项目团队继续进行实地研究。
三天前，也就是他在厨房里发现空啤酒罐那天，方南给负责人发第封回信，说他需要些时间考虑下。
负责人说随时等候他消息。
方南最近封回信，是在前天晚上，也就是他半夜醒来，看到方南坐在窗前那夜。
【尊敬Withey博士，首先，非常感激您和校方能够为提供这次学术交流机会。】【然而，由于目前经济条件受限，加之家庭与伴侣也需要留在国内照顾。经过几番考虑，还是决定不参与交换项目，前来英国。这是次非常难忘经历，再次感谢教授对认可。方南。】“……小云？”
方南站在浴室门口，怔然出声。
他看到毕梓云坐在电脑前发呆，眉头微微蹙着，脸色被屏幕荧光映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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