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跟腱修复手术没几天,毕秉峰就想从医院出院,转到郊外疗养院去继续治疗。疗养院里复健设施比医院要好,郊区雪景也不错,没事还能推着轮椅出门散散心。
出院需要各种办理手续,加上家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好,苏丽娟给毕秉峰请个私人医护,临时决定从哈尔滨赶回家趟。
上飞机,她拒绝空姐端来飞机餐,戴上眼罩,疲倦地靠上椅背。
苏丽娟从没想过,二十多年幸福美满婚姻生活,就这被毕秉峰给亲手毁掉。上周赶到哈尔滨时在医院见到毕秉峰,他说话闪烁其词样子,现在仍深深镌刻在她脑海里。
她直知道老公是个工作狂,经常为各种工程项目在外奔波,十天半个月都难回家趟。与之相匹,是毕秉峰每年都在往上涨年薪,和堆在自己衣柜里那些玲琅满目奢侈品。
为毕秉峰,她放弃自己最喜爱音乐事业,回到家中专心相夫教子。如今她已年过四十,看着儿子天天长大,长成个阳光开朗帅小伙,很快就要去上大学。丈夫事业也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幸福圆满,没什可求。
直到上周,这样清闲自在日子终于走到尽头。本该在杭州电力研究所开研讨会毕秉峰,突然出现在哈尔滨滑雪场。
毕秉峰拼命向她解释,找各种人证物证来证明自己清白。听毕秉峰解释,她告诉毕秉峰她原谅他,却知道自己心里并不信。
经过这件事后,信任于她而言已经成种难得奢望。她迫不及待想回家,想回到那个曾经温暖庇护所,想去见见自己儿子。
小时候是她贴心小棉袄,长大也是她引以为豪大宝贝。
眼看小云马上就要成年,儿子已经成为她现在安全感唯来源。
下飞机,苏丽娟便从机场停车场开出自己车,马不停蹄地朝家方向赶。
除院子里花太久没人浇,有些奄奄,地毯周没人打扫,落层薄薄灰,家里和上周出门前并没有什不同。
走进家门,将拉得严严实实窗帘从两侧打开,明媚阳光从窗户照进客厅,苏丽娟坐在沙发上,心里那股持续不断窒息感终于消失大半。
餐厅柜子前摆满毕秉峰收藏陶瓷古董,走廊尽头假树旁有个上锁檀木柜,柜子里全是她收藏名牌香水,还有毕秉峰从各国给她带回来高档化妆品。
苏丽娟脱下脚上高跟鞋,连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上,就路光脚小跑到檀木柜前。她打开最上面层抽屉,从里面拿出盒还没拆封Grandrait。
拆开香水包装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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