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说
肚子不舒服。”
宋怀舒抬起头，发现教室后门不知什
时候开
，而方南
座位上早已空无
人。
大约过七八分钟，王母娘娘风风火火地从教室前门走进来。
她将手中拎着包“啪”下放上讲台：“练习题都做完吗？”
“做——完——。”
全班同学有气无力地说道。
王津拿起粉笔，环视圈教室：“最后排怎空个位置，人呢？”
方南同桌将求助目光投向不远处宋怀舒。
宋怀舒立马举起手：“王老师，方南肚子不舒服，跑出去上厕所！”
听宋怀舒提到方南名字，毕梓云缓缓从胳膊里抬起头。看到王母娘娘正在讲台上站着，他吓得浑身个激灵，迅速坐直。
“个二个给愣着干嘛，拿出月考卷子啊，还要专门说吗？”王津拿起三角尺，指着方南同桌，“你，把方南卷子拿上来给。”
同桌赶紧拿起方南卷子，双手捧着送上讲台。
“方南同学解题步骤比较完整和详细，就以他试卷为例来讲。”王津说，“该记笔记都给好好写下来，尤其是那些错误率比较高同学，听见没有？”
说到这里，她仿佛有意无意地朝毕梓云瞥眼。
毕梓云缩缩脖子，赶紧从笔盒里翻出红笔。
王津刚在黑板上写五道选择题，教室门就被人敲响：“报告。”
“报告。”方南站在班门口，对讲台上站着王母娘娘道，“刚才肚子疼，出去下。”
他左手揣在校服兜里，像是在捂着腹部，右手还拿着包用半纸巾。
看着站在门口方南，宋怀舒差点就要站起来给他鼓掌。南哥这是做戏做全套啊，说肚子疼就像肚子疼，演就跟真似。
王母娘娘挥下手，让方南麻溜地坐回座位上去，接着便转过头继续在黑板上画图。
“小正方形边长是1，那你们看这个空间三视图——”
方南沿着过道朝最后排走，经过毕梓云座位时候，他把手从校服口袋里伸出来，在毕梓云桌上放点东西。
瓶真果粒，两包跳跳糖。
还没等毕梓云反应过来，王津就回过身：“接下来们接着看第九题——”
毕梓云把抓过桌上数学课本，将方南给东西盖在课本下面。
他用袖子牢牢捂着桌上零食，心跳突然如擂般跳动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讲台上王母娘娘，还是因为方南这番举动。
方南回到座位上，在抽屉里翻箱倒柜找半天，没找到自己数学卷子。同桌指指讲台上王津，低声开口：“王老师刚才把你卷子拿走。”
同桌还大方地将自己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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