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与他相识,之后怀上你弟弟,……”担心叶安误会,她急忙解释。
轻轻握握对方手,叶安安抚笑笑。独在异国,身不由己,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责怪。“外婆她,直很想你。”
“知道,”提到母亲,叶婉容更是面色悲戚,当年她怀着孕,从耶律重元那得知父亲早已去世,娘与儿子孤苦无依之时,险些滑胎。待小儿子生出来,想要去派人找叶安,结果发现他已经进国子监,接触十分艰难。
好在叶安自己争气,家里越过越好,她也算却桩心事。
“安哥儿你放心,等明年跟西夏打完仗,就带着婉容去见岳母!”耶律重元胸脯拍得啪啪响,但叶安依旧十分怀疑,好歹是国兵马大元帅,怎能随意出走。
“害,这有什啊。”耶律重元说浑不在意:“皇兄前几年还经常偷溜进宋边境游玩,们这儿不太讲究这些。”
叶安:“……!?”
仿佛没接收到他震惊目光,耶律重元继续兴致勃勃道:“要说,你和岳母干脆都搬过来,王府这大,你们随便住。”
顶着叶婉容期待目光,叶安摇摇头,先不说他自己在大宋亲朋好友。单说外婆,辽国医疗水平与大宋根本没法比,就是气候也不适合老人家居住。
叶婉容勉强笑笑:“无妨,为娘争取早些回家。”接着轻抚抚叶安鬓角:“儿生得如此优秀,过些年娶亲说媳妇,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
略微不自然别过头,叶安突然想到老师,脸颊微红。
观他神色,在场之人还有什不明白,叶婉容笑道:“不得,都有心上人,快说给娘听听。”
叶安更加不好意思,小声道:“什心上人,看上人家,人家也不定看上啊。”他如今已经确信是仁宗弄错,老师怎可能喜欢自己呢。
“诶!”耶律重元重重拍下叶安肩膀,险些将人拍背过去,大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人就应该主动点,就像当年对你娘,不也是追许久!不要怕!记住个字——上!”
叶家母子不约而同翻个白眼,表情神同步,刚想开口。外面下人突然来报,有位叫潘元青宋人来找。
霎时间,叶安心中生出种,带着人见家长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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