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教不教教博弈。”但相较于马奶酒出名,西夏赌博方式就显得格外频发。
在大宋,流行是关扑和叶子戏。关扑比较雅,不符合草原人口味,叶子戏又太过复杂,入门比较难,整个西夏也没几个人会。西夏最流行赌博,是猜拳与下象棋。
所以当叶安抱着大堆木块来找宁令哥之时,对方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之中,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
叶安耐着性子讲解番,然后把牌张张递给周围人看。按理说用竹片制作最简单,但西北竹子比较少见,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木头,因此手感上有些粗糙。
“你让给父皇送赌具!?”宁令哥勃然大怒,李元昊虽说残,bao,但任谁也不得不承认其雄才大略,这种旁门左道送到他面前,他怕不是要将自己活撕。
“太子莫急,”叶安笑眯眯道:“倘若是曾经陛下,自然是不屑于此,但是如今……”
叶安话没说尽,宁令哥却已经陷入沉思。确,父皇这些年可能是因为屡战屡胜,再加上年龄大,早就没少时意气风发。他无心打理朝事,成天只想寻欢作乐,封没藏讹庞做国相,任由其大肆打压异己。这东西献上去,还真说不定会正中下怀。
“况且嘛……”叶安继续道:“送上之后,说辞也是门大学问,比如太子可曾听过下棋可以明智,这麻将与下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您献上去完全是为陛下身体,相信他会理解你片孝心。”
叶安满嘴跑火车,早在之前没藏讹庞和宁令哥言语交锋中他就能体会出来,西夏人党争宫斗,基本还属于菜鸡互啄阶段。单论勾心斗角,给汉人提鞋都不配,这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更崇尚武力。随便找个说辞,只要能怼得对方说不出话来,基本就算赢。
宁令哥眼前亮,仿佛被叶安打开新世界大门,与手下商量番后都觉得可行。于是按捺不住,兴冲冲去给李元昊献礼,并在朝堂上言辞恳切,大杀四方。果然,李元昊在体验麻将妙处后便发不可收拾,彻底爱上这个东西,成天在后宫组织搓麻,连最爱打猎都暂时放到边。
而皇后也因为熟背叶安偷偷送上雀圣宝典,深谙送牌之道,重新进入李元昊眼帘,直教没藏兄妹眼红滴血。
宁令哥春风满面,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得过父皇好脸色,依靠着麻将总算是咸鱼翻身,对叶安潘元青两人又恢复之前礼遇。叶安暗中摇头,连做戏都不会做,难怪仁宗想要让他扶持这位太子,个头脑不清醒皇帝对于自己这边来讲终归是件喜事。
于是趁热打铁,提出想跟对方进行白糖与散茶商业合作事。宁令哥简直被天上掉下来大馅饼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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