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律学馆向来都是半年才考次试,哪怕成绩倒数也不会为难你们。”张铭出言安慰。
这倒是让叶安松口气,接着又打听些吃住问题。
张铭道:“监内有校服,但是不要求强制穿,也有监舍,但平时可回家。每十日天假,吃饭要是不嫌弃,可在监里解决,另外小厮不能带进课堂,剩下没别。”
看上去还比较自由,叶安大喜,如此来说不定真能好好发展下自己生意,东京这大市场,真成功不是分分钟赚盆满钵满。
其实也不能怪叶安全心钻进钱眼儿里,家中祖母年迈,倘若有个头疼脑热,这时候看病可是笔大钱,没看原主病十年,就把叶家几代积攒家产花差不多。他读书不成,如今又是地位比较高宋代,放着钱不赚才是傻子。
打定主意叶安迅速振作起来,与张铭共同领必备物品后,又简单熟悉下周围环境,接着便回家,约好明日就来正常上课。
等叶安走后不久,张铭就“偶遇”不少同僚,话里话外都在探其口风。张铭律打太极模糊过去,心中不忿,哼哼,当时怕说错话把推出去,如今又想空手套白狼,晚!
待到傍晚,国子监丞梁观也来找自己。面对顶头上司总不好跟其他人同样对待,张铭五十将事情经过复述遍。梁观抚抚下巴上胡子:“如此说来,那叶安看上去是个平平无奇之人?”
张铭想想:“除长得好看点,没什特殊。看言行举止,应该是个百姓家孩子,而且填文书时候,他住在开封府衙旁,那带不都是公租房吗。”
“那就奇怪,”梁观喃喃自语:“官家把这样个孩子送到国子监,究竟是为什?”
张铭也摸不着头脑,半晌后道:“那……玄班人最少,把他分到玄班?”
“不,”梁观摇摇头,“送他进天班。”
张铭大惊:“这是做什?天班人已经够多。”
梁观冷笑:“不仅要进天班,还要安排个好位置。”
心知这又是国子监内部派系斗法,张铭低着头不敢出声,默默为叶安点蜡。天班那帮二世祖,有就算皇子都不放在眼里,那般精致纤细小少年进去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不剩,反正与自己无关,还是老老实实混日子吧。
再说叶安这边,由于张铭可能以为太过基础,没跟他讲要带什书,他便也没好意思问,正打算派元宝去打听打听,展昭却已先替他准备好。
“下午向包大人问问,他听说你决心考明法,十分鼓励,说法典乃是治国利器,大宋正缺这样人才,于是给份书单。看你两手空空,想也没有,便自作主张买。”展昭说着跟变戏法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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