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
，不知道该说什
。
还没等他回答，玉竹又发来
句：“而且
不是倒数第耶！还以为垫底垫定
，没想到居然不是！哈哈哈哈，进步巨大！谢谢师父！！！”
堆感叹号还不够，玉竹还发好几个表情包。
楚授：“……”
玉竹这是……反过来在安慰他？
楚授小心翼翼地跟玉竹聊两句，发现玉竹还真不是安慰他
玉竹是真开心。
她已经在晋江写年多，之前那基本全都凄凄惨惨，连v线都达不到。
现在这本，被楚授指出错误，大修之后，评论区下子就热闹起来。大家都说改完之后比前面好，还说这种宝藏文怎数据这差。
虽然收藏,bao涨有楚授给那个章推功劳，不过评论区读者反馈都是真实。
章推只是起到引流效果。读者肯留下来追文，那就是玉竹自己本事。
所以玉竹很高兴。
因为她已经看到自己进步。她已经很满足。
楚授看着玉竹发来表情包里，那些撒花转圈圈卡通小人，心里阵欣慰。
但愧疚感却仍然压在他心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当初玉竹找师父不是他，而是另外个真有水平、真会教人师父，那会怎样？
以玉竹勤奋和天赋，她定能得到更好成绩。
楚授被愧疚感压得睡不着。躺在床上刷手机。
刷会儿，他突然想起——他只知道玉竹是倒数第二，那正过来数是多少名呢？
楚授再次打开晋江app。
这次，点进收藏夹时候，他发现有些不大样。
前五名排名变。
原本第三名，跃成为第。相对应，原本第、第二名，也都往下滑名。
第四第五则是交换顺序。
咦，原来这个排名是会更新吗？
楚授想想，立刻明白其中机制。
夹子是整个晋江流量最大榜单。在这个榜单上，原本因为曝光不同而导致数据差距，很容易在这种量级曝光下口气拉平。
那玉竹排名是不是也变？
楚授兴奋地往下拉，口气拉到最下面——果然！
玉竹已经不是倒数第二！
她往上涨两名！
虽然还是倒数，但这已经是肉眼可见进步！
楚授激动地把自己发现立马告诉玉竹。
玉竹：“原来师父你也还没睡！！！”
楚授这才知道，玉竹表面上看着淡定，其实也激动得睡不着！
想想也是，毕竟这是她第次上夹子，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楚授想起半小时前两人互道那句晚安，忍不住笑出声。
结果大家都是说完晚安，转头又刷起晋江吗！
不愧是徒弟！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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