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晚，今天起得也晚。
谌冰睁开眼时枕头边没人，拿手机看
看表，上午九点钟。
床上早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昨晚凌乱
痕迹，校服也收走。
“……”
谌冰刚准备起身，门外响起动静，萧致边接电话边进来：“
不在时候事情交给刘思敏，你们想留在工作室过年就留在工作室过年，不过来。”
对面还说什
。
萧致从看到谌冰醒来后就没心思聊，敷衍几句，挂断电话。
“醒？”
谌冰和他面面相觑。
萧致也是不怕冷，就穿件黑心背心，肌肉紧绷手臂
览无遗，头发也乱糟糟，但配上他这个带几分随意和野性逆天颜值，反而有种散漫日常气氛。
他挨着床坐下，秒钟，谌冰想到凌晨夜里事情。
瞬间，热意烧到耳背，谌冰移开视线摸索着找衣服。
萧致直勾勾看着他：“你躲什？”
谌冰：“……”
谌冰般不好意思时表现也明显，果然，这会儿说不出话，萧致撑着床铺过来在他脸上亲亲，好笑：“咱俩什大尺度事情没干过？老夫老妻，还玩儿纯？”
“……”
谌冰被他句话惹刺，推他：“滚蛋。”
萧致点儿没客气，捞起旁边衣服，分开领口往谌冰身上套：“穿上。七点多下楼去王姨家吃饭，看你睡着就没喊你。给你拎几个包子，估计凉，会儿去开个火。”
他穿衣服还挺熟练，完，颗颗系上纽扣，视线停留在谌冰布满红痕胸口。
全是他咬，谌冰现在腰腿泛酸，被他目光激，抵着额头推出去：“别他妈看。”
就还挺凶。
萧致：“不看，不看。”
他站起身：“去蒸包子。”
谌冰跟着起身，脚底刚落地时有种说不清不适感，但走几步后稍微能适应，坐沙发里看萧致忙。
萧致拧着燃气灶开关转转，说：“打不燃。”
谌冰裹条毯子，侧目：“嗯？”
萧致蹲身，往燃气灶底下看：“不知道电池没电还是坏，看看。”
“……”
谌冰腿搭着沙发上，改为直视他。
这房子年久失修，前几天王姨打扫只是擦灰尘，没想过家具还能不能用。萧致个人住挺长时间，知道怎检查，膝盖半抵在瓷砖上。
片刻，他过来，从抽屉里取出颗大电池：“试试。”
装进去，萧致说：“燃气灶坏。”
“……”
谌冰就看着他。
本来以为应该打电话找师傅，没想到萧致声不吭，不知从哪儿拎出只工具箱，打开，取出扳手和螺丝锤，就地将燃气灶给拆开。
“……”
厨房七零八碎地放着钢铁零件，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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