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弯,白鲤忍不住又低声哀求着,只求主人能把他和锅至少放下一样,话还没出口就被红雀瞪了回去。
路上红雀顺便命了几名小侍将其余几道菜并碗筷送进了屋,等红雀终于把白鲤放到床上,他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僵直地坐在床上等着红雀发作,却不料红雀只是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砂锅,柔声问道:“最近有胃口了?”
“是,不必再劳烦主人了。”
“那就乖乖吃饭,别再劳烦我喂你。”
“是。”
“慢点吃,你吃噎着了也得麻烦我给你喂水。”红雀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紧咽了两口饭的白鲤,轻叹一声,耐着心慢慢嘱咐着,自己也因为一路上温着饭香忍不住吃了一大口。
香而不腻的炖肉咽下,红雀有一瞬觉出些异样,连忙下意识地舌尖抵着上颚催动内力查毒,几番确认后并没有查出不妥,再看看同样用餐的白鲤也毫无异常,便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放心吃了起来。
可渐渐的,胳膊却使不上力了,随着筷子夹住的一块土豆啪的一声落在桌上,紧接着是又是咔哒两声,连手里的筷子也拿不住了,将要倒下的身子忽然被白鲤一把抱住。
“主人!出了什么事……莫非是中毒了?”
红雀早已将自身经脉封住,此刻并不十分慌张,不管是毒还是其他什么,封住了经脉至少能将其蔓延延缓几个时辰,这是红雀在试药时用来救命的法子。
躺在白鲤怀中,仰头正看见他焦急的神情,想说些什么让他安下心来不必着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此时说话都费力,只得捡重点说道:“不……不可能是毒……我肯定会发现的……”
“那主人这是……主人稍等,属下去叫乐阁主来……”
“不必……他也不会……这倒像是……一种蛊……说起来……聆月宫擅用蛊,是我大意了……”红雀虚弱地喘着气,艰难地摇了摇头“蛊……”白鲤脸色突变。碎片化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解蛊仿佛成了自己极为熟悉的,反复练习过多年的技艺一般。
“怎么,你会?”红雀疑惑地往向白鲤,半开玩笑地问道。
“主人!主人您别再说话了!”
脉门被白鲤一把扣在手里,红雀惊讶地看着白鲤,他的情绪十分激动,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主人……可否……再信属下一次……”白鲤的声音发着颤,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就一次……求您了……”声音中又添了几分哽咽。
白鲤见红雀有些艰难地点了下头,连忙将红雀扶起,将有些颤抖的手掌贴在他的后心上。
关于蛊的一应知识记忆涌入脑海的瞬间,白鲤已经再不报任何澄清自己的奢望,突然要为主人做饭的人是自己,懂得蛊术的人也是自己……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