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邢珹手中照片,邢瑀傻眼。
照片是在间安保室拍下。他派到附属医院里调查邢珹手下老刘,被几名医院保安押着,抱头蹲在角落里。
怪不得老刘这几天都没有传来消息,原来邢珹早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埋暗线。
邢珹没有理会弟弟反应。他柱着手杖,步履从容地转过身,走向敞开副驾驶门。
眼见保镖马上就要关上车门,邢瑀扬声开口:“哥,有精神疾病人,是不能担任企业法人,你知道吗?”
他直找不到确凿证据,但根据手上收集到信息,他有理由怀疑,邢珹直在隐瞒事,定与这方面有关。
更何况,邢珹亲生母亲,也就是父亲原配妻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疯子,谁知道她会不会把病遗传给自己儿子?
“砰”地声响,车门在邢瑀面前合上。
湾海集团车在大门口开道,山庄里安保人员并不敢擅自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绝尘而去。
大少刚来不久就离开,还顺道带走二少猎物——
布加迪行驶在蜿蜒山路上。
自从知道大少和路医生还有着层不可言说关系,邢十上车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打扰主子好事。
上车以后,路当归就直躺在后车厢座椅上,仰着头不断地喘气。
汗水打湿额前头发,眉头因为压抑而紧紧皱着。体内热浪不断席卷着路当归四肢和大脑,他双肩渐渐颤抖起来,仰起脖颈露出脆弱喉结。
邢珹直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言不发。
汽车驶入进城收费站,隐隐约约看到窗外高楼大厦,路当归翻个身,睁开迷蒙双眼,对坐在前座人开口:
“邢先生麻烦送回家。”
他要回家,等药效过去,恢复正常,就马上去警察局报警。
邢珹:“你家在哪?”
路当归没说话。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汗水渐渐顺着脖颈淌入领口。双手紧紧扯着胸口衣料,声音变成混杂着喘息闷哼。
本来以为药效已经过去,没想到还是那痛苦。
“大少爷,这——”
看眼后视镜,邢十向主子投去问询目光。
“回本宅。”
过会,他听到主子淡淡开口。
听从大少爷吩咐,邢十马上调转车头,朝着城北方向驶去。
他注意到,主子直将手杖紧紧攥在手中,手背上已经冒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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