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
小苹果紧张地看着。连乔微微仰起头，摊开手掌，接住从天而降
个纸条。
“是线索？”小苹果眼睛亮，“新线索？！”
“大概。”
“上面写什
？”小苹果急忙凑过来。
连乔看过眼，眉毛便拧起来。随即把纸条展示给小苹果。
“debug？”小苹果念出上面字，愣住，“排除bug？”
连乔不答，只是把那纸条翻来覆去地看。纸是普通白纸，字也是最常见书面印刷体。白纸黑字，除“debug”这五个字母以外别无其他。
轻飘飘张小纸片，托在手中轻若无物。
连乔和小苹果两个人，心情却都有些沉重。
debug，是排除错误意思。原本是电脑上个实用程序，供程序员使用，方便进行调试。它可以检查内存中任何地方字节并进行修改。
连乔和小苹果对这个词有反应，是因为这玩意儿在游戏里有特殊含义。
某些游戏无须工具就可以直接调用内部debug程序。此时debug程序也被称为“控制台”。玩家都管它叫控制台，当然不是用它来检查程序运行有无bug，而是以修改游戏程序为主。
简单来说，就是作弊器。
两个资深gamer对此都若指掌，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这个熟悉词。
“难道这个副本真是游戏？”小苹果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难道
们都置身于虚拟世界？这老套？”
连乔没说话，她就继续自问自答。
“不对啊，在副本里死掉人出去也会死掉……难道外面那个世界才是虚拟？”
越想越懵。小苹果呆呆地看着连乔，希望他能给自己个解答。
连乔原本也盯着纸条正在沉思。忽然间，他不知瞥见什，眼角肌肉几不可察地微微抽。随后立即把纸条收好，右手插兜，淡淡道：“先回去吧。”
小苹果见他毫不留恋转身就走，心里忽然跳。
“喂，你……”她有些紧张，“你没事吧？”
“没事。”
“那所谓代价……？”
连乔笑笑：“也不知道。反正目前为止没什感觉。走吧，忍冬快下课。”
小苹果看着他云淡风轻笑脸，心里瞬间产生动摇。
连乔在撒谎吗？他真没事？
……连乔会不会从开始就在撒谎，其实使用钥匙根本没有副作用？他在骗徐忍冬？
想不明白。小苹果感到头疼，决定不想。
两人朝宾馆去路上，还在低声讨论字条事。
“这个线索好像跟徐忍冬没什关系。”小苹果边说，边小心地观察四周。这会儿路上大学生已经多起来，恐怕已经过下课时间。徐忍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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