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似乎是在用舌头舔舐口腔，然后说：“现在什
都没有
。”
徐忍冬沉吟道：“这或许是通关
关键。但为什是蛾子而不是蝴蝶？”
“对！
刚才正想说！”张晓晓
拍大腿，“胃里蝴蝶！德语是SchmetterlingeimBauchhaben！今天背书正好背到这个！”
那串外语飙得太快，徐忍冬没听清：“什背书？你是学德语？”
张晓晓道：“对，是学德语，这几天要考试，天天都在背书。开始看到中文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SchmetterlingeimBauchhaben，是说坠入爱河意思！”
徐忍冬回忆着他和连乔起查资料，补充道：“还有紧张恐惧。”
张晓晓：“对对对，反正就是描述心跳加速感觉。”
徐忍冬：“那为什你吐出来是蛾子？”
张晓晓：“这就不知道……”
徐忍冬思前想后，还是猜不到这次提示到底在讲什。他继续翻找着办公室，分神去看眼连乔那边。视野中是张维多利亚时代帷幔大床，床上躺着个身穿睡衣老人。老人脸色青灰，嘴角有血，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时。
连乔和群人围着大床站立，似乎正在商量什。徐忍冬看到人们嘴唇翕动，试图通过唇语读出他们在说什，然而他立刻就放弃。原来正常语速下嘴唇动作是这快，他完全跟不上。
忽然，床上尸体手指动，死去老者眼睛猛然睁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枯瘦手指把抓住距他最近那人脖子！
诈尸？！
徐忍冬心里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左眼视野晃动得厉害，连乔正在东躲西闪。剧烈晃动产生类似晕车效果，徐忍冬只觉阵恶心，赶紧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下秒，眼前黑。连乔把拉弥亚眼球卸下来。
左眼恢复成正常视野，时还有些不适应。徐忍冬扶着桌子，脑袋里还是晕得厉害。他立刻意识到连乔是为不影响他所以切断视觉共享，但这样他就看不到连乔那边情况。
出乎意料地，担心情绪竟然渐渐平息下来。区区只僵尸，连乔还是应付得过来。这时候不去打扰才是最好。
他相信连乔战斗力。
徐忍冬和张晓晓继续探索四楼，依次翻找走廊上所有能打开房间。这些办公室构造都差不多，没什可以称之为线索东西。唯有价值是某个抽屉里把钥匙，上面写着“厂长室”。两人来到走廊尽头，发现最后个打不开办公室门口，正挂着“厂长室”牌子。
徐忍冬把钥匙对准钥匙孔，正要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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