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倾诉身世,人家肯定觉得莫名其妙。
连乔觉得尴尬不知所措也是很正常。毕竟连乔已经没有他们同出生入死记忆,而他却仍然不自觉地把连乔当成生死之交。连乔大概觉得他太自来熟吧。
都怪这莫名其妙倾诉欲,也不管人家想不想听就开口说。多少有些失礼。
此时徐忍冬忽然明白,刚才连乔看着他时候,眼睛里缺少是什东西。是信任,是亲昵,是同出生入死过羁绊。
他已经不记得他,他已经什都不记得。
但那是没有办法事。往好处想,什都不记得,也就意味着他没有那些痛苦悲惨记忆,挺好。
尽管如此,还是怅然若失。
徐忍冬不想再做这种让大家都尴尬事,于是笑笑,转移话题道:“咱们赶紧走吧,天太冷。”
连乔却道:“那……怎称呼你?可以叫你忍冬哥吗?”
徐忍冬克制地看他眼,简短地说:“可以。”
虽然这话说得不咸不淡,但搭配上徐忍冬那俊美清冷得让人不敢亲近容貌,连乔立马就是怂,满脑子都是完完大美人生气怕不是误会见色起意要艹粉嘤嘤嘤不是没有!
于是连乔全程沉默,乖巧如鸡地跟在冰山美人身后,生怕自己个唐突又让对方生气。
徐忍冬:“……”呵,果然什都不记得,这令人心塞冷淡。
连乔:“???”什都没说啊,为什你看起来好像更加不高兴???
在这诡异气氛中,两人来到猎人小屋。那只穿着金色小礼服兔子已经站在门口,抬着毛茸茸小爪子正要敲门。
徐忍冬心情不佳,把推开兔子:“你等会儿,让先进去。”
被推得摔个屁股蹲儿兔子:“???”
连乔:“??????”原来美人儿你不光冰山还这,bao力……等等?这兔子怎会直立行走?还会敲门?
徐忍冬冷着脸敲门。前来应门袁学明看到他们两个,刚要打招呼,又看到刚从雪地里爬起来,正在拍屁股上雪兔子,顿时脸懵逼。
坐在餐桌边众人:N脸懵逼。
袁学明艰难开口:“你们……三个起来?”
徐忍冬:“个人,后面两个是路上碰到。刚认识,不熟。”
连乔顿时满脸惶恐:啊啊啊啊到底做错什你怎言不合就脱粉啊啊啊啊!
兔子好像还没从刚刚登场就被人推倒震惊中缓过神来,边拍着屁股毛上雪,还在用“你他娘可真是个人才”表情看着徐忍冬。徐忍冬头也不回,径直进屋。连乔万分悲痛地跟在他后面,作扼腕痛惜状。
袁学明看着这奇奇怪怪两人兔,百思不得其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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