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他手养大,总称为师让折卿觉得他们距离过远,那些年,他总想和闻渊更好交流,因此就成习惯。
折卿道:“虽然现在不是你师尊,但是,好歹咱们以前也相处过那多年。虽成阶下囚,可那些在地牢里时日你罚也罚过,气也出,如今你若还是觉得不解气,大可继续折磨。”
他轻声道:“就当是……补偿你。”
“可你这样做,”折卿动动右脚,锁链发出阵轻响,“让觉得很难受。”
种说不出来难受。
他宁可闻渊怎报复他,他也不想这样,被他囚在深宫,时不时听他三言两语讥讽。
闻渊赤红双目定定看着折卿开合红润嘴唇,这几日,折卿没有以前看着那瘦弱,被他稍稍养胖点。
听他说完,闻渊沉静几秒,后退步,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很不正常,折卿心跳加快几秒,好会儿闻渊才停下来,他脸上神色竟是悲怆和疯狂。
闻渊眼角微微发润,他忍着滔天想要摧毁切欲望对折卿道:“师尊,再问你,你觉得这便是羞辱吗?”
折卿看着他没有回答。
闻渊说道:“……你知道在魇域那三百年,是怎过吗?”
折卿瞬间有些心慌,他最不愿就是闻渊在他面前提起从前。
那时,他被折卿剑穿心,身受重伤奄奄息。
“起先是无尽海水,冰冷刺骨,水就从伤口里淌进去,好疼啊,呼吸不上来,却眼见着自己向下沉到未知地方去。”
“魇域土地寸草不生,躺在上面动不时候就在想,这辈子,居然要在这个地方化为白骨。”
折卿听他字句说着那些他没有亲身体会过遭遇,听着他话,却疼在自己心上。
“你知道吗,魇域好多远古妖兽啊。”
“他们闻到新鲜血味道全都发狂,那时勉强支撑起身子,随便捡起手边能拿东西就和他们生死搏斗。”
“好多次,就要站不起来,血就要流干,没力气,就在想,折卿,你如何能这般狠心。”
折卿被他说受不住,心疼仿佛在滴血,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忍着泪水不流下来。
“不过好在,就像有神灵庇护般,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觉得,或许是上天眷顾命不该绝。”
那个时候遭遇竟被闻渊简简单单几句话描述出来,折卿却可以透过他话中想象到闻渊当时绝望和生死线。
可那罪魁祸首都是他啊。
是他刺闻渊心口剑,是他将他打落魇域,是他让他独自人在那个寸草不生地方遭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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