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萧渡,萧玉案这才想起自冬至后自己还没见过他。这两日他和顾楼吟黏在起,不仅是萧渡,其他人也很少见。
萧玉案道:“说起来,师弟竟然没有继续闹腾,也不知他想开没。”
顾楼吟问:“你关心他?”
萧玉案侧躺在软塌上,随意转着手中玉扇,道:“就这个师弟,关心下不行?”
顾楼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将萧玉案从榻上抱起来。“你伤已经好。”
萧玉案有种不祥预感,谨慎道:“那个,有点累。”
顾楼吟说:“你不用动。”
萧玉案不信:“真假啊。”
窗外下着雪,寒风阵阵,淅沥萧萧,屋内却是片春色。
萧玉案上身衣物整齐,后背贴着书架,耳边是木架摇晃声音。他确不用动,只需要用腿将顾楼吟攀紧,免得自己掉下来。
般而言,初识风月之人总会有段沉迷其中时候。但两日来他和顾楼吟单独待在房中还算是“相敬如宾”,最多亲亲抱抱上上药。萧玉案还想着顾楼吟说不定对风月之事不是那感兴趣,那夜之所以做过头也是因为他散发出异香。
现在合欢蛊没有发作,也没有催情味道,顾楼吟怎还……
不过他确实也舒服到,没什可抱怨。
萧玉案闭着眼睛,忽然被顾楼吟翻个身。他面朝着书架,顾楼吟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行。”
不行?什不行?
萧玉案没心思细想,顾楼吟捏着他脸向后,口勿住他。
相比上回,萧玉案进步不少,至少能独自走出房门。他和顾楼吟来到孟迟住处,孟迟恰好外出而归,三人在路上相遇。萧玉案道:“你回来正好,有事找你。”
萧玉案脸上带红,眉眼间别有风情。再观顾楼吟,方才风月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丝痕迹,依旧是清列出尘,湛然若神。他们二人个灿如春华,个皎如秋月,明明是全然不同人,并肩站在处竟意外和谐,看得孟迟愣愣,道:“你们……”
萧玉案道:“怎?”
孟迟回过神,道:“你们可知尊主身在何处?”
萧玉案问:“他不在这里?”
孟迟摇摇头,“尊主消失整整两日,问圈,好像没人知道他行踪。”
萧玉案嗤地声笑。“要报备行踪,他自己倒好,人影都见不到。”萧玉案不以为意,“不过他向来随心所欲,等他需要出现时候自然会出现。”
孟迟幽幽道:“你还真是点不担心。”
“嗯?他有什需要担心地方吗?”
孟迟有些同情自家尊主。“你们找?”
顾楼吟颔首道:“换心事,劳烦你准备下。”
“换心?”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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