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溺毙。他只能紧紧地抱着顾楼吟,犹如抱着唯浮木。
当他咬着嘴唇哭出来时候,心里就两个字——后悔。他为什要说自己不会疼!中合欢蛊到底是他还是顾楼吟?!
冬至是年之中,夜最长日。
萧玉案彻底昏睡过去。顾楼吟抱他去沐浴,又给他换身干净衣裳。萧玉案连眼皮也没掀开,任由他摆布。
天边泛起鱼肚白,顾楼吟还没有睡意,他看着枕边人久久,低声道:“萧玉案。”
回应他只有萧玉案轻微呼吸声。
顾楼吟将人揽进怀中,下颔抵着萧玉案额头,闭上眼睛。
次日早,鸡刚叫不久,方白初就被慕鹰扬强行从被窝里拽出来。“天亮,师兄该醒,们起去看他。”
方白初坐在床上发愣,“你去便去,为何要带上?”
慕鹰扬理直气壮:“师兄不舒服,刑天宗能用医修只有你和孟迟。不找你,难道去找孟迟?”
方白初觉得慕鹰扬说有道理,男女有别,慕鹰扬不能闯孟迟闺房,只能来找他。
天亮得晚,两人出门时还隐约能看到月亮。路上迎面撞见两个刑天宗弟子。方白初见他们脸色苍白,副战战兢兢样子,问:“你们这是怎——见鬼?”
其中人道:“们刚从尊主那过来,昨夜是们轮值。”
“然后呢?”
另人咽口口水,心有余悸道:“昨夜尊主房中灯夜未灭。天快亮时,尊主穿着昨日华服出门,们看到屋子里片狼藉,东西全被毁。”
方白初不相信,“尊主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再怎动怒也不会砸东西啊。”
“方长老若是不信可以去看啊。”
方白初问:“尊主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好像是往寒潭方向去。”
慕鹰扬凉凉道:“你们操什心,祸害遗千年,萧渡又死不。”
两人来到萧玉案房前,慕鹰扬敲敲门,唤道:“师兄。”
不多时,屋内便传来脚步声。慕鹰扬露出笑容,“师兄醒——”
话音戛然而止,慕鹰扬笑容也僵在脸上。方白初看着门后银发剑修,顿时感觉到股寒凉之意。他笑道:“顾公子来得这早啊。”
顾楼吟淡道:“不是。”
“哎?”
“直都在。”
方白初嘴巴大张,“你……你们……天!”
慕鹰扬表情像是要杀人,他步上前,揪住顾楼吟衣襟,低声道:“你什意思?”
顾楼吟眼眸微敛。无形之中,有把冰刃割破慕鹰扬手,他被刺得后退两步,方白初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慕公子,冷静!”
顾楼吟道:“你不是对手。”
极度愤怒让慕鹰扬眼睛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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