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眼,两人目光中都透着丝担忧。
孟迟试探道:“尊主?”
萧渡回过神,缓缓收拢掌心,道:“不怕受伤中毒,只怕……”只怕萧玉案不在他身边。
萧渡唯独尊,凉薄无情,利益至上,这是黎砚之第次在他身上看到不该在他身上出现软弱。
很快,他就将这点微不足道软弱收起,对孟迟道:“近日会出门趟,你继续想办法解毒。”
孟迟不同意:“尊主这个时候必须静养,有什事遣人去办不行。”
萧渡不欲多说,道:“你们下去罢。”
两人只好退下,走两步又听到萧渡道:“等等。”
孟迟喜道:“尊主改变主意?”
萧渡缓声道:“若真出什事,你们好生辅佐阿玉。”
黎砚之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孟迟亦是目瞪口呆,但她比黎砚之出息,还能说话,勉强笑道:“尊主何苦说这种话,你刚才不还说这点伤毒对你来说不算什。”
“是不算什,”萧渡道,“但这同和你们说事不冲突。”
孟迟道:“可是他还不知道他身世。”
“他会知道。”他阿玉那聪明,既然已经问起萧容,肯定是猜到什。与其等他自己发现,不如提前告诉他——他答应过他,不会骗他。
孟迟想想,道:“阿玉记忆很可能被人动手脚。知道玄乐宗有独门秘法,能唤醒丢失记忆。尊主要不要抓个玄乐宗人来试试?”
萧渡道:“不必,会亲口告诉他。”
幼时记忆对萧玉案而言痛苦远多于喜乐,如果可以,他希望萧玉案永远不要回忆起。这也是他第次找回萧玉案,得知萧玉案什都不记得后没有告诉他身世原因。
两日后,萧渡带萧玉案动身离开刑天宗。
萧玉案不知道此行目,问:“们要去哪?”
萧渡道:“阿玉去便知。”
此时已是盛夏,北境无季节之分,四季如冬。两人站在江边艘画舫前,寒风凛冽,江面上结层厚厚冰。
萧玉案被风吹得眯起眼,道:“们是要坐船去吗?”
萧渡道:“阿玉过来。”他替萧玉案戴上披风后兜帽,看着萧玉案纤长眼睫和精致眉眼,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亲萧玉案额头。
萧玉案登时僵,如临大敌地后退步。
萧渡被他眼中防备和冷漠刺伤,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现那夜萧玉案舔慕鹰扬手心样子,戾气升起,蓦地揽过萧玉案腰,将其抱回怀里,不甘道:“只是亲额头都不行,是吗?”
萧玉案用力抓住萧渡左肩,反问:“那你亲吗。”
未愈伤口上传来阵疼痛,萧渡面不改色地盯着萧玉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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