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面容扭曲,手背青筋,bao起,内心羞怒不可言说。表面上,他居高临下看着萧玉案;实际上,萧玉案脚下踩着他真心,疯狂地践踏。
萧玉案不要他心,他宁愿被别男人睡,也不要他!那重要东西,那珍贵东西,他几乎是把半条命给他,他居然不要……就像萧玉案说,他视若珍宝东西,在他眼中文不值。
找男人……谁,萧玉案要找谁?!以前事他克制着不去想,否则想起萧玉案和许多人双修过,他就狂怒地想要杀人。但他很清楚,造成如今局面正是他自己。他以为他不会在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在意。不就是和人睡,睡次不代表任何事,风月场上露水情缘比比皆是。只要萧玉案最后回来,过去事没什可计较,他要是萧玉案这个人,不是什贞洁操守。
但他就是计较,就是在意!他控制不住地想象萧玉案在床上模样,想象他万种风情,在个又人面容模糊男人身下眼神迷醉,朱唇微启,暧昧低吟……他想得情绪翻涌,头疼欲裂,几近,bao怒。他甚至不知道该怎做能让自己好受些,可偏偏萧玉案又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字字诛心,刺得他毫无反击之力。
他何时像对萧玉案样对待过旁人,换作旁人敢如此激他,早被挫骨扬灰百遍千遍。也只有萧玉案,他恨不能将其拆骨入腹,或者真在他身上用辈子摄魂之术,让他永远听话乖巧地留在自己身边。他不是没想过,惊怒之下他险些动手。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萧渡眼眸中爱恨交织,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片哀戚和无助。沦陷心情莫过于此,喜怒哀乐掌握在另个人掌心之中,他再如何不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最终连发怒竟都不会。
他确实输,但是没关系,只要萧玉案在他身侧日,他就不是满盘皆输。
萧渡瞬不瞬地看着萧玉案,轻道:“你觉得还会允许你找男人。”
“会啊,”萧玉案道,“不就是双修之事,对你而言不过家常便饭。怎,你还不让吃饭?”
萧渡笑下,寒意直达眼底,“还有几日便是十五,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你要和易心,要忍着,要……”萧渡压低声音,气息灼热,“来找。”
萧玉案挑眉道:“哦?”
萧渡嗓音低哑:“你曾问过双修大法之事,可以教你。”
“感谢尊主自荐枕席,投怀送抱,”萧玉案字句清晰地道,“但不需要。”
萧渡慢慢攥紧手,忍又忍,道:“阿玉,适可而止吧。你再逼,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事。”
萧玉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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