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好。
安敛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晚安吻;他睡觉时,不抱着安敛会睡不着;他会每时每刻都想亲亲安敛,安敛虽然不好意思,但总是顺着他……
就该是这样。
但是,为什这些画面个都想不起来?
额头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秦木泱心里跟着烦躁,直接抬手给陈燎拳:“你问那多干什?”
“嗷!”陈燎捂着胳膊倒在沙发上,“自己想不起来怪啊!”
秦木泱脸不爽:“找你是让你帮想想,到底怎惹安敛生气。”
“你们之间事怎知道?”陈燎小声说,“再说……压根就没这回事啊。”
“为什你们个个,都这说?”秦木泱说着,仰头喝大口酒。
陈燎偷偷撇嘴,没敢再继续。
秦木泱这个样子他第次见,竟然有点儿……可怜巴巴。
“那……你现在搬出来,打算怎办?”他换个话题,“要说,反正也分,就先放放呗。”
“谁说分?”秦木泱又要炸,“砰”地放下酒杯,“再说遍,安敛没明确说分,也没答应要分。”
“们,没分。”
陈燎:“……”
“秦哥啊……”
“肯定是做什错事,惹着他。”秦木泱敲下脑袋,“怎就给忘呢。”
他说着又踢陈燎脚:“你特怎就分不清油门跟刹车呢!”
陈燎:“……”
艹。
别记忆都错乱,这个倒记门儿清。
“知道。”秦木泱突然坐直。
陈燎揉着腿脸迷茫:“你又知道什?”
“昨天之前还好好,醒来之后,安敛态度就变……”秦木泱放下酒杯,拿起旁边外套,“原来是吃醋。”
陈燎:“……啊?”
这是哪跟哪儿?
“跟你起出门,没告诉他,还出车祸,”秦木泱越发觉得自己想没毛病,“他肯定又担心又吃醋。”
所以才会生那大气。
“你……先冷静,等会儿,”陈燎简直抓狂,“那你知道咱俩昨天出门去干什吗?”
秦木泱边穿外套边草率地回忆下,没想起来。
“不重要,”他说,“走。”
陈燎:“……”
“哪儿去?”
“把安敛追回来。”秦木泱终于露出两天来第个笑容。
“他对心软得很,多哄哄,他肯定会消气。”
“不是吧……”陈燎跟着站起来,试图劝阻。
他不敢想象,秦木泱这个犯病状态得把安老师吓成什样。
“你别跟过来,”秦木泱把他摁回沙发上,“安敛看到你,会更不高兴。”
陈燎:“……”
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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