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张开臂,将庄景用力揽进怀里,他人又高,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庄景腰掐碎。
庄景本来就很瘦,当年穿戏妆也是盈盈纤腰,抱在怀里就像缕烟似。
金竑知道烟是抱不住,但是他想试试,想让两个人距离近些,再近些。
过路两个人目光异样,可是庄景也没去管。
他心跳很快,但没有从前本能身体抗拒,也没有任何不悦感觉,嗅着那股淡淡檀香味,只觉得他在浮尘中漂泊太久,终于尘埃落定。
金竑拥抱有力,却很短暂,很快就放开,两个人之间空气古怪又稀薄。
在这样氛围里,他们竟然异口同声地说:“西洋礼。”
庄景噗嗤声笑,两人又往前走,胳膊靠得很近,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聊些重生之后事,庄景打趣金竑:“四爷到哪里都是那受欢迎。从前有许多闺秀争着抢着做福晋,现在又混成国民老公,真是自愧不如。”
金竑说:“那怎比得上庄老板,报纸上每天都有人隔空示爱,现在粉丝也是哥哥老公老婆换着叫个不停。”
不止如此,还有些人也在隔空觊觎,想到今天庄景和简项笛在房车里“培养感情”,头还挨得那近,金竑语气发酸:“你今天和简项笛在房车里做什呢?”
“看恐怖片啊。”庄景说:“你还别说,那恐怖片里女鬼长得还挺好看。”
偷看眼金竑脸色,庄景赶紧找补:“其实就是他明天拍摄压力太大,陪他舒缓下,都是为戏。”
“他都多大人,这点压力都扛不住,还非要别人陪着吗?”金竑语气,bao露出内心点儿小九九。
庄景哄起四爷来:“那以后不单独和他在起。”
金竑撇开脸:“不是那个意思。”
庄景看他,双带着笑意眸子仿佛在问:“那你是什意思?”
金竑轻咳声:“他是当红流量,你们又起拍这部剧,瓜田李下,离远点也好。”
庄景笑:“和你单独起散步就可以吗?”咱们俩综艺和视频可是也传得广为人知啊。
金竑:“咱们俩不同。”
和庄景彼此互通身份以后,金竑放松不少,言语间又有点当年载泓影子:“你这没良心,们是多少年情分,要说独处,早不知和你在房间里单独相处过多少回。”他说是从前在燕回堂时候。
庄景脸有点红,确实是同张床榻也躺过不少回。
忽然想到在培泠时候,金竑明明认出自己却不肯回应,也真可恶。他说:“在培泠和槐槐喝酒那晚,就叫过你四哥,要是你那时候就应,少多少波折呢?”
“以为是个梦呢。”金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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