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这种仪器叫做EyeTracker(视线跟踪仪),是国外家科技公司实验性产品。设计初衷从来就不是用来杀人,而是用作商业用途和科学眼动实验。”
“而那个把仪器送给老斯皮尔,让研究人员把变成杀人工具人,”应晚望着他,“就是当年杀死父母凶手。”
这还是于白青第次听到应晚提起有关他父母死亡细节。他还记得诗查雅曾经说过,大使夫妇是在日内瓦宅邸中被入室抢劫人所杀,官方登记档案里显示他们家三口全都不幸遇害。
然而,应晚最后却独自活下来。
这样看来,当年定有什特殊隐情,让那名凶手留下应晚命,却把应晚接下来人生弄得团糟。
“你还记得那个人长相吗?”于白青问,“现在侦查技术比十几年前要先进很多,如果还有印象,日内瓦警方和总部应该也能帮忙排查。”
听到于白青这样问,应晚自嘲般地笑下:“哥,可不止记得。”
男人眉目和他空无物眼眶,曾是他日复日噩梦源头,也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痛苦开端。
他直觉得没必要让于白青知道这些。他哥和他是两个截然不同世界人,早晚有天,他会带着曾经那些仇恨回到最初起点,百,而切都与于大警官无关。
姓于会秉持着他刚从警校毕业时初心,破案、立功、当上大警督,成为他直以来想成为那个人。
可是,自从切回档后重头再来,于白青就在他生命里留下全然不可磨灭痕迹,不仅打乱他每项计划,破坏他设下局中局,还次又次阻挡他赴死脚步。
这人好像直在履行着刚才说出口那句承诺——无论发生什,都会直陪伴在他身边。
越过于白青宽厚肩膀,应晚眨眨眼睛,心里忽然产生种从未有过奢望。
旁人拼搏生,为无非是功成名就家庭美满,他想要不多,只求和于白青起到老。
他可以随时为眼前这个男人去死,那为什不能试着为这个人努力活下来?
将下颌轻轻倚靠在于白青肩头,应晚如同自言自语般地喃喃出声:“第次见到凶手,是在大使馆场招待晚宴上。”
“父亲拉着和参加宴会客人们挨个打招呼,那个人和群商人站在起,眼看上去并不显眼。”他闭上眼睛,轻声说,“他见到以后立刻蹲在面前,对行吻手礼,还夸眼睛和湖水样漂亮。”
于白青:“那人当时多少岁?面部样貌有什特征?”
“……十几年前看起来年纪还很轻,大约二十来岁,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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