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酒馆里传来音乐声浪阵高过阵,他跟丢刚才那个穿黑色背心男人。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无论是酒馆侍应生,还是刚从酒馆内走出来客人,每个人身上都贴着那张“呐喊无脸女”,这不是纹身,是种类似纹身贴纸。
渐渐放缓自己呼吸,应晚伸手接过酒单,指着名路过客人手臂,用稀松平常语气问侍应生:“这是……”
侍应生脸上很快露出然神情:“啊,您问这个。们酒馆今天新店开业活动,只要扫描二维码登记会员,就能领取到张贴纸。贴纸代表您会员身份,只要出示贴纸,今天在们店里消费,全单打八八折。”
所以刚才他看到那个身穿黑衣背心男人,背部纹身并没有什含义,只是个巧合而已?
应晚拧紧眉头,唇角渐渐抿成条直线。
这时,背后传来道熟悉声音。
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淡淡烟味喷上他后颈,股令人熟悉而又安心气息缠绕上来。
他哥沉声问他:“……你怎跑这里来?”
如果不是烧烤摊老板看到对面摆摊小瞎子拿着盲杖匆匆钻进巷子,于白青还时半会找不到这里。
看到酒馆附近人来人往人群,他皱起眉头,想要斥责应晚不和自己说声,就个人跑来这种鱼龙混杂地方。
应晚张开口,正准备和他哥解释点什,突然听到于白青裤兜里传来震动声。
“老于,”当着应晚面按下接听键,于白青手机里传出“八爪鱼”略有些无奈声音,“你回家吗,没回赶紧来局里趟,咱俩今晚估计要待在局里。”
“死者尸检结果出来。”章昱说,“死因不是腰骨碎裂引发内脏衰竭,他在被砸之前就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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