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凉?”
欢瞳指腹在鼻下擦擦,抱怨道:“这两日太冷,睡觉时候被子里和冰窖似。”
顾扶洲语气懒散:“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大冬天没夫人暖被窝吧?”
欢瞳:“……”
林清羽用眼神示意顾扶洲闭嘴。他招来袁寅,道:“安排下去,以后过冬时每个屋子炭火份例都加倍。”
待众人散去,顾扶洲拿出个沉甸甸荷包:“新年快乐啊清羽,这是给你压岁钱。”
林清羽不解:“你比小,为何要给压岁钱?”
顾扶洲道:“论身体年龄,比你大十二岁。而且在家乡,老公就是要给老婆准备压岁钱。”
林清羽莞尔:“谢谢。”
顾扶洲也笑:“已经给你拜年,你是不是也要表示下?”
“可以。”林清羽拂拂袖,双手置前,挡住自己眼睛,朝顾扶洲微微躬身:“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①”
林清羽姿态端庄大方,正是文人学子才会有风采。与之相比,顾扶洲登时觉得自己方才拜年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首词他知道,说是春日开宴时夫妇祝酒陈愿——林清羽是在同他夫君拜年。
顾扶洲学着林清羽动作,俯身回礼:“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萧玠于除夕封王消息下午才传到将军府。听闻萧玠是被封宁王,顾扶洲煞有其事道:“宁王?宁王好啊。古往今来,宁王都是要造反。”
“错。”林清羽纠正他,“们不是要造反,是要谋反。”
造反和谋反还是有差别。前者侧重于兵权,后者侧重于谋略。除非万不得已,林清羽不想用兵,也不想夺萧氏天下,环接环宫变才是他想要。天下或许终归会姓萧,但不会是萧琤。
顾扶洲笑道:“能把‘谋反’二字说如此轻描淡写人,也只有夫人你。”
大年初二,林清羽和顾扶洲在林府待日。初三,林清羽就被皇帝召回宫中替其诊脉。
林清羽前往皇帝寝宫时,刚好碰见给皇帝请完安萧玠。萧玠身石青色亲王蟒袍,愁眉苦脸地从皇帝寝宫出来,副心事重重模样。
林清羽停下向萧玠行礼:“学生参见王爷。”
萧玠看见是他便笑起来,露出细白牙:“是林大夫啊。你是来给父皇请脉吗?”
“是。”林清羽道,“恭喜王爷。听闻王爷大喜,和将军还想着挑个吉日去府上给王爷道喜。”
“唉,别提这个。”萧玠摆摆手,“这个宁王本王当得太虚。”
林清羽明知故问:“怎说?”
萧玠压低声音抱怨:“父皇不想让只当个闲散王爷,他给派差事!”
林清羽微微弯唇:“这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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