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啊,怎从没见你……你懂意思吧?”顾扶洲自觉已经说很明白,以林清羽聪慧不可能不懂。
林清羽却道:“不懂。”
“少来,你肯定懂。”顾扶洲调笑道,“还是说,你对此事也没什兴趣?”
“确实没什兴趣。不过,你为什要用‘也’?”
顾扶洲注意力全放在林清羽前半句话上:“不是……你又不懒,为什没兴趣?”
林清羽想想,道:“大概是因为,看得多,也碰得多。”
男子身体他不知见过多少,女子他也见过。妇科他不算精通,亦有涉猎。跟随恩师云游时,他还曾为孕妇接过生。
在他记忆中,他似乎从来不会因为触碰到谁身体而有什特别反应。好像只有顾扶洲身体会让他有“烂手”感觉,关键部位碰下就觉得心慌。
顾扶洲哽哽,道:“学医真可怕。”
顾扶洲睡得晚,次日起床又是场灾难。林清羽把顾扶洲从床上拽起来,让花露端来早膳,守在旁看他生无可恋地喝着粥。
“清羽,什时候才休沐啊。”
大瑜*员,除过年,每月只能在十五那日休沐。林清羽帮他算算,道:“十日后。”
顾扶洲俊容扭曲:“十日?救、救命……”
顾扶洲穿戴完毕,林清羽正要送他出府,就见袁寅跑来禀告:“将军,夫人,宫里传来消息,说圣上头痛难忍,太子伤口复发,今日罢朝日。”
顾扶洲被突如其来惊喜砸晕,除二婚那夜,林清羽从未见过他如此兴奋。袁寅话刚说完,他就没人影。眨眼间,床上就多出来个人,被子鼓起来大块。
林清羽轻声笑笑,嘱咐下人不要靠近卧房,好让将军今日睡个天昏地暗。
罢朝消息传来没多久,宫里又来人。皇帝病逐日恶化,太医院束手无策。皇帝终于受不,再次宣林清羽入宫。
林清羽替皇帝诊脉,更改之前药方。皇帝喝几日,病症得到缓和,按理说应当厚赏林清羽,但他心里始终憋着股气。想到眼前温雅恭顺美人已嫁作他人妻,他身为天子居然还有得不到人,心中难免滋生出不甘和愤恨。
若只是个寻常臣妻,他便是强要又如何,可偏偏是顾扶洲妻子。不日,顾扶洲给他上道折子,从兵马调配到粮草运送,将西北战况分析得头头是道。皇帝看完之后,再如何不愿,还是原封不动地把折子送去西北。
皇帝不肯给林清羽官复原职,林清羽也未主动提起,只道有些药药效他拿不准,要去太医署查阅典籍。皇帝便复林清羽行走太医署之权。除此之外,林清羽每三日要进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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