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姿势却很端正,轻轻揉着眉心,似乎眼睛感到有点儿乏,骨节分明手指撑住额头。
陈安笑道:“今早卢侍郎往这走趟后,您猜怎着?几张铁打嘴开始往外供。势力拉扯,还是他们先服输。”
蔺泊舟没什笑意,抬眼看到站在帘子后孟欢,停住话题,声音很轻:“欢欢,过来。”
他音色低沉,带着点儿迷乱倦意。
不知怎,让孟欢心口好像麻痹下。
孟欢有点儿仓促地“啊”声,耳背发红,脊梁绷紧,低头往他面前走,“来。”
“坐吧。”
示意身侧座位,蔺泊舟侧过头,继续跟陈安交谈:“你要留意,供出主使太小不行,最大……可至封疆大吏,本王这次要拉条大鱼来血祭。”
封疆大吏,指大宗个省或数个省长官。
这是朝廷非常有影响力大员。
陈安震惊,点头:“好。”
“下去吧。”吩咐陈安离开,蔺泊舟指尖揉着额头,坐回椅子里,闭上眼。
空气中陷入安静。
烛光在蔺泊舟脸侧烙下道阴影,他闭目,纤长睫毛在侧脸落下淡淡影子,显得眉目深俊,唇瓣犀薄。
大概是今天读那封信,孟欢下意识看他脖颈,紧绷纤薄皮肤,喉结滚动,线条性感——
“?”
孟欢:不是应该想怎砍他头吗?
孟欢:保持微笑。
蔺泊舟徐徐睁开眼,似乎经过刚才小憩,短暂地恢复精神,伸出手在桌面上勾着什。
张封面斑驳彩图集给他勾出来,递到面前。
孟欢隐约认出这是什,头皮紧。
蔺泊舟垂眸:“下人在床榻底发现春宫图,你带过来侍寝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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