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林说“留级”,云彦和叶洛都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毕竟这是人家付出
代价,不能笑,要忍住！
云彦努力露出认真地表情，问他：“所以……你留级后果是什
？”
“有很多课程和实验要重修……”莫林敲
敲桌子：“比如这次实验，
可是已经做七个地球年……不过这些你们不用管，之前也确是错,你们不用考虑这些。”
莫林没有详细解释，云彦可以清晰从他表情中看到,他在试图避开什东西。
比如……时间尺度。
云彦和沈疏珩当然不在意这些，弄清楚之后最多惊叹罢，可是叶洛可不
样。
如果两个生命连时间尺度都不同，那他们差别可能就不仅仅是“生殖隔离”,而更像是……仙凡之别。
可是叶洛偏偏不愿意就这把这个问题放过。
“那,”叶洛怔怔地问道：“你留级时间，在你们那里是多久呢？”
莫林愣下,道：“年。”
“也就是说,”叶洛想想：“你在这里呆很多年，而且用是在这里再造身体，可是回去之后,你们世界可能只过没多久，你原本身体也还没有老去,对吗？”
莫林犹豫片刻,点点头。
叶洛：“也就是说,其实相对于们生命,你生命要长很多很多很多……对吗？”
莫林深吸口气，再次点头。
他虽然不想叶洛深究，怕他想太多，但更不想骗叶洛。
叶洛怔怔地眨眼，又问他：“那……你到底为什会喜欢上个地球人呢？”
这个问题，莫林思考会儿，回答谨慎。
“在们文明里，理论上，们‘永生’，这是技术上永生，但是并没有人会直活着，很多人活够之后，就会选择死亡——因为精神承载不那多过往。而在技术成熟之前，们生命也是有限，生命平均长度和你们也差不太多。”
“技术飞跃给们心理带来很大挑战，虽然看上去们生命很长，但实际上，们爱情长度和激素水平并没有变化太大，爱上个生命长度和们差不多人也非常正常，这是基因控制。”
“而且现在使用就是个正常人类躯体，会和你起老去，也会在这里‘死亡’，其实如果忽略来自外星身份话，和你其实是样。”
“可是……”叶洛皱皱眉头，又说：“既然你生命趋向于无限，你还会……珍惜这点时间吗？”
“会，”莫林赶忙说，前所未有认真：“正是因为生命无限，所以才更要珍重当下，否则，生命就没有任何意义。”
叶洛愣愣看着他：“那……要是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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