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你是觉得哪里有疑点?”
赵眠点点头:“皇后和北渊太子似乎没有害你母妃必要?”
魏枕风挑挑眉:“没必要?”
赵眠解释道:“对已经被确定是储君太子而言,求稳才是上上之策。自古以来,太子被废往往是因为自身德行有亏,而不是因为别皇子有多优秀。你看,即便皇后和太子谋害贵妃,渊帝仍然愿意保住他们,这足以证明太子之位不可轻易易主。见过你大哥,不觉得他是个蠢人,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魏枕风道:“他不蠢,但他母后就不定。”
“皇后既已认罪,应该是多想。”赵眠把手放在魏枕风肩上,轻声道:“别说这种话,你母妃肯定希望你做个于江山社稷有用之人。”
魏枕风:“……”
赵眠声音放得更轻:“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好好造反,为你母妃报仇罢。”
魏枕风眨眨眼:“你怎知……”
赵眠心道你在面前演都懒得演还能看不出来?让你跪次你都要报复回来,何况是杀母之仇。
“和你起睡龙床时,你说梦话。”赵眠随口乱说,“说就是‘要造反’四字。”
魏枕风貌似信,若有所思道:“和别人起睡觉原来这可怕吗。”
两人回到王府时,周怀让正在门口火急火燎地张望着。他看到魏枕风,急道:“王爷你可回来,家殿下呢?”
赵眠凉凉道:“在这。”
周怀让盯着赵眠脸,拧着眉头想会儿才想起殿下易容事:“殿下你这去就是天夜,,老沈还有白神医都要担心死!”
魏枕风愣,问:“白榆来?”
“是啊是啊,”周怀让笑眯眯道,“今早刚到,们可以起过年啦。”
对于白榆到来,赵眠也很开心。今年过年,虽然父亲们和弟弟都不在身边,但至少他们东宫四人组个不缺。
魏枕风状似不经意地问:“白神医现在赶来,是解药做好吗?”
赵眠意识到件事,心下子提到嗓子眼。
如果白榆真已经做好解药,他和魏枕风就不再有上床必要。
“还没有。”周怀让遗憾地说,“白神医说大体差不多,但最后步比较麻烦,上元节前怕是好不。”
赵眠和魏枕风同时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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