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灵。他在乐器行里面就是乐器修复工作室,每次乐器拿给他修,都特别放心。”
楚慕乐器行开得久。
为人虽然不好说话,但成熟可靠,对待乐器更是细心细致,艺术乐团人都非常认可他能力。
只可惜,脾气和言行方面,却得到截然不同评价。
有人说他热情认真。
有人说他冷漠傲慢。
两种极端评价,出现在同个人身上,越发引得樊成云好奇。
他们走向艺术乐团办公室,樊成云问道:
“小应,你觉得楚老板是个怎样人?”
钟应沉吟片刻,认真回答道:“觉得楚老板是懂音乐、懂中国人。”
“当时,用雌蕊琵琶弹奏曲《春江花月夜》,在没有告诉他曲名情况下,他听完就念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虽然是名篇。
但不是每个听曲人,都能立刻产生联想。
楚慕感慨发自内心。
他听懂琵琶曲里回风却月,更懂唐代诗里离人乘月。
连国内对琵琶耳濡目染听众,都不定能有他这样音乐素养。
钟应凭此认定,楚慕绝对是底蕴深厚中式文化家庭,教养出来优秀孩子。
樊成云觉得有道理,没多说什。
他们走到办公室,大门敞开,莎拉已经在和楚慕闲聊,等着他们到来。
“楚老板,初次见面,叫樊成云,这是徒弟,钟应。”
大师名字抬出来,楚慕没有半点儿困惑。
此时,见到名声斐然古琴大家,楚慕收起声漫不经心,郑重和樊成云握手。
“樊大师,喜欢您古琴,见您面,三生有幸。”
来回,恰如自家人恭维客套,全无外国人之间生分。
楚慕视线从樊成云,掠过钟应。
他笑意没变,话语里却泛着几分然。
“说你年纪轻轻懂得倒是挺多呢,原来是名师出高徒。不知道樊大师这次叫来,是为什?”
都是性格爽快人,樊成云也不浪费时间。
他指指桌边摆放雄蕊琵琶,笑着说:“楚先生,们想跟你聊聊这把琵琶,当然,还有您悬挂在乐器行雌蕊琵琶。”
雄蕊琵琶安静摆放在琴箱里。
楚慕和樊成云相对而坐。
钟应和莎拉在旁安静作陪,这场纯中文交流,不需要他帮忙翻译,钟应也乐得轻松。
遗音雅社故事,能说得沉重漫长,也能说得简略轻快。
楚郑夫妇两把琵琶,都在维也纳确定行踪,连樊成云出示那张《乐报》黑白照片,也透出丝丝当年首演成功喜意。
“这位横抱琵琶,便是楚书铭先生,这位则是他夫人,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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