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就在这里。”
他看向多梅尼克,“里面有间特殊收藏室,每天都会进去看看。”
多梅尼克目瞪口呆,“和你相识四十年,这还是第次知道!”
说着,他就急切想要拽着钟应进去,转头,却见钟应看向书房靠门那面墙,微微仰头。
“你看什?”他问。
钟应视线,落在书房墙上玻璃装饰框,他盯着里面字迹清晰意大利语,久久不肯相信自己看到东西。
“这是……沈先生寄来意大利书信。”
他说得非常肯定,即使努力掩盖心中震惊,也盖不住他提到沈聆时错愕语气。
因为,他从小就研读沈聆日记。
里面反反复复提及自己寄往意大利信件。那些信件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沈聆甚至不知道它们有没有顺利抵达大洋彼岸。
可他竟然在这里、在贝卢书房,见到实物!
镶嵌在玻璃后信纸上,清晰意大利语逐词写着——
“希望们友谊,不会因为时间褪色,与海洋般天长地久。”
“在中国衷心祝福着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信里带着翻译后特有异国腔调,和钟应看过亲笔日记截然不同。
他感受到种温和谄媚语气,始终萦绕着这些书信。
末尾落款确实是中文“沈聆”,但是字迹跟钟应所见沈聆笔迹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旁边还备注着“民国驻意大利大使Luke代为翻译”!
钟应不相信这会是沈聆亲自撰写信件,他更不相信这位Luke是照着沈先生书信内容如实翻译。
无论这信是寄给哈里森.贝卢,还是寄给贝卢父亲,沈先生都不可能和没有印象陌生意大利商人,拥有这深情谊。
更何况,墙上整整六张信纸,没有句话提到归还雅韵事情!
钟应脸色沉下来,他觉得这些信像极伪造赝品。
就像那张清泠湖仿制琴样,出自某些可恶至极家伙手中。
他怒火中烧,眉头紧皱,却听到贝卢苍老好奇询问。
“你知道沈聆?”
“是。”
钟应视线锐利,看向这位白发苍苍老人,他几近咬牙切齿。
“你将十弦雅韵赠送给樊成云大师事情,国内无人无知、无人不晓,查过相关资料,当然知道沈聆。”
他话中有话,带着暗藏谴责,“还知道,十弦雅韵本就是沈聆古琴!”
然而,贝卢丝毫没有惊慌,他竟哈哈笑出声,苍老脸庞焕发出神采。
“对!十弦雅韵是沈聆琴,们是朋友。在中国时候,他经常弹琴给听,用就是雅韵。发誓,那是世上最美琴音,也是这辈子最美好回忆,无论多少年过去,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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