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这声宛如晴天霹雳,阿越瞬间惊成石像。
“瞧你这样子就是板上钉钉。”谢不遇轻啧声,颇为忧郁神伤地摸出身侧酒袋,像个失意情圣,仰头灌口。
“没有!你胡说八道什!怎可能!”阿越连忙否认,目光却有点躲闪。
“别骗,其实,”谢不遇嘿嘿笑,“他们早该搞到起去,现在才搞到起去还奇怪呢。”
阿越装不下去:“你小声点!你怎知道?莫非刚才你正好在房间里?”
谢不遇个没坐住,瞪大眼:“小皇帝现在在阿停房间里?”
阿越别开脸:“……”
“小爷刚才去找阿停,结果正好瞧见他们共浴。”
“你看见人?”阿越诧异不已。
“没,只看到个白影。”
“那你怎确定就是陛下?”阿越奇怪,明明换任何人都有可能,谢不遇下子猜到陛下身上,这也太玄乎。
谢不遇摇摇头,叹声:“你别看阿停他这些年浪迹秦楼楚巷,耽于逸乐,他是那种死倔还不愿承认自己倔人,旦认定,死也不放手,认识他这多年,就没见他撞南墙回头——”
阿越体会下他想表达意思,忍不住打断:“云相可没认定小皇帝。”
谢不遇白他眼:“你才认识他多久?外面传阿停待你百般恩爱温存,半字都不信,要是真,就把这酒袋吃下去。”
阿越尴尬笑,面对云歇挚友,他时半会儿竟不知如何招架。
谢不遇得意挑眉,他就猜事情不简单,云歇连他都瞒着,里面定有猫腻。
阿越转移话题,又实在好奇,迫不及待道:“那你为什这说云相认定非小皇帝不可?”
“如果有天阿停和旁人共浴,还留人宿下,这个人只可能是小皇帝,不然就把这酒袋吃下去。”
“行行,你就别吃就酒袋,你快说——”
谢不遇卖足关子,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回忆道:“大概三四年前,阿停他教小皇帝喝酒,把小皇帝灌醉。”
“这个知道,云相闲来无事同说过,他把喝醉小皇帝安顿好,然后出宫喝酒去。”
谢不遇笑:“那你知不知道,小皇帝喝醉时候,拉着他手说句话。”
“这云相倒是没同说,”阿越好奇心越发旺盛,“什话?”
“相父,你等等好不好。”
阿越惊呆:“……这话你怎知道?”
“因为那天酒楼里,阿停也喝醉,就陪在边上,”谢不遇叹口气,“他装得倒是若无其事,甚至还能同插科打诨,却喝比往日多两倍三倍酒,酩酊大醉。”
“你知不知道,他上次醉,还是他娘去世那天。”
阿越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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