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念旧啊。”
承禄却没听清他说什,义愤填膺道:“真是恬不知耻!”
云歇以为自己听错:“恬不知耻??”
承禄环顾四周,压低声道:“对啊,她寂寞无聊背着陛下偷人,这才珠胎暗结。”
云歇悄悄扬下嘴角,抿口宫女端来茶,本正经神情严肃地问:“你又为何如此确定那不是龙种?”
“陛下并未临幸过旁人。”承禄没过脑子,随口说,云歇听到那个“旁人”,瞬间羞愤欲死,却又得端着。
“那他既然不临幸,又为何当初抢?”云歇疑惑。
“……”承禄言难尽地看云歇眼。
陛下跟云相抢人,当然是因为不想那些人碰云相。
……
萧让听闻消息时,正忙着给云歇写大赋,闻言微蹙眉,显然是极不耐:“这种事以后就不用禀报,直接按国法处置。”
承禄应下刚要走,萧让叫回他。
“你顺便把那几个也遣散,省得相父又见色起意。”
“……”承禄应声出去。
……
晚间吃饭时,萧让见云歇难得沉默寡言,凤目里满是疑惑:“相父有心事?”
云歇被问起,身形顿下,沉默片刻,摆出长者姿态,语重心长道:“让儿,你年纪不小。”
萧让握筷子手顿,面无表情道:“所以?”
“先帝到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满地跑……”
云歇意思表露得已经很明白,萧让却非要听他亲口说出来:“让儿不知相父此言何意。”
云歇没敢说其实是怕他自己走萧让孤单,极客套地说:“先帝薨得早,你母妃也没,好歹还行教导之责,有义务提醒你充盈后宫、开枝散叶。”
云歇望着萧让越来越黑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也是今日听承禄说起你后宫出那事才想起,让儿,你不准备选秀?”
“相父,”萧让倏然抬眸望他,“你真这想?”
云歇犹豫下,艰难地点点头。
萧让沉默片刻:“好。”
云歇心头窒,想想释然,自己不可能陪他辈子。
第二日早,云歇正等着他下旨选秀,萧让瞥他眼,叫脸诡异承禄开始念圣旨。
云歇听完惊呆。
偌大大殿鸦雀无声,呼吸可闻。
萧让那道旨里,暗示自己天阉。
说白就是他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你们都省省心,别指望把女儿往宫里送,选秀是万万没可能,以后没儿没女,继承人从宗室里选。
萧让颇为得意地瞥云歇眼,笑得水静风停。
“……”云歇喉结滚滚。
他不知真假,也没敢问,就是莫名……笑下。
萧让坐在上首,神情淡淡,深黑凤目望定,带着几分摄人威仪:“以后谁在敢替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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