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卫,是被伤害后不得已反击。
云歇并未意识到萧让告状告得有多理直气壮,只心头微微钝痛。
他确偏心,只看到谢不遇他们处境艰难,却忘萧让还涉世未深,却要受这种迫害,是多痛苦难言。
“换……相父就不会……”撒娇又自怨自艾语气。
云歇自动把话补全——换出事,相父就不会救。
云歇心有点乱,不假思索,轻声安抚道:“会,定会。”
他说完陡然清醒,顿觉后悔,他有什可内疚??谢不遇那事他是于理有亏,可狗东西……那样对他,根本不可饶恕!
差点被他忽悠!这厮连睡着都能轻易混淆黑白!
萧让陡然听到心仪答案,嘴角不住上扬,差点要装不下去,闷闷道:“那相父……有没有点牵挂?”
萧让心提起来,这是他白天想知道答案,就差点点。
云歇却正为自己先前说话气恼,闻言半个字也不肯多吐露,拨掉萧让手,离去背影有点狼狈。
萧让见他出去,悄然坐起,漆黑如墨凤眸中,半点睡意也无,虽失望写满脸,却仍心花怒放。
云歇说,他会,定会救他。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云歇从前待他好,并非全为权欲,也有几分真心?云歇总不至于心机深到这地步,对梦呓之人都心存防备。
云歇倏然折返,萧让瞥见门边那半截衣袂,吓跳,动作飞快地又趴下。
他这是对自己起疑心?想杀他个回马木仓?
云歇放缓脚步来到萧让跟前,咬咬牙,小声嘀咕着:“绝不可能原谅你,……这是看你可怜才这做。”
萧让怔,他要做什?
云歇把拿进来狐裘轻盖到萧让身上,给他掖掖好,心安理得地走。
萧让坐起,白皙指抚过柔软狐裘,细嗅着上面属于云歇淡香气,眉眼浅弯,带着点小得意,自言自语道:“你不是说你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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