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埋掉。
云歇不知道萧让经历什变成这样,也不清楚他准备怎处置自己,但叫他低头,绝无可能。
他最好赶紧杀他,否则别怪他绝地翻盘,阉他。
到时候他要用最钝最钝刀,亲手割下,然后将之悬挂在城门上,以泄身之痛、心头愤。
“你不去上朝?”云歇瞥眼他常服。
萧让听懂,叫他赶紧滚意思。
云歇其实误会。没云歇社会主义管教,萧让也懒得装,想几时上朝几时上朝,想穿什穿什。
眼下朝臣们都在殿上等着,他正准备过去。
“不去。”萧让故意让他误解。
他倏然凑近,抱着作弄心思,想看他脸红气恼,沉声道:“时辰还早,相父让弄次,就上次朝可好?”
“你!”云歇倏然抬眸,恼羞成怒。
萧让莞尔笑,从容又优雅。
云歇羞恼意下去,也跟着笑:“好。”
萧让怔。
“……次,上次朝,对吧?”云歇不自在地重复遍。
萧让轻点头,边眉梢微微挑起,显然是有些疑惑。
云歇冷笑:“你先把昨晚给补,三四天,现在滚去上朝。”
萧让笑开,深深地望他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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