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隔着手机屏幕，另
头
江潇正托着下巴，十分专注地看着他。
虽然也知道对方大概是没有其他事可做，但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纪乔握着笔尝试忍
会，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过去用笔敲下屏幕，说：“哎，你干嘛直看
。”
这样对话在不久前也发生过次，原以为江潇会开个玩笑又或者说点别什
好玩带过去，但没想到他却眨眨眼，像是恍然回神，有秒很难察觉慌乱：“是？”
两人对上视线，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像有什东西在无声蔓延滋长着。
只不过下瞬，筒子楼外面小巷口突然传来声尖锐车喇叭声，纪乔被着突如起来声响惊动，鬼使神差地清清嗓子说：“要做题。”
“啊。”江潇点点头，“你做。”
“也看会书。”
纪乔没再说话，这次下笔如有神，不到七八分钟就算完道题。再之后化学和生物也是这样模式，三道综合题很快就全部搞定。
“那都做完。”纪乔看眼时间，已经12点45分。
“嗯。”江潇说，“这三道题会，明天应该会轻松点，你收拾下可以休息。”
“你也是，早点睡。”
这句话本来只是纪乔脱口而出回应，只可是说完之后又觉得哪哪都不对，甚至连心跳都快点，他欲盖弥彰地飞快切掉视频通话，然后把手机扔进床头枕头缝里。
抑制剂难道还有这种副作用？临睡前，纪乔不着边际地想到。
两天期中考试就这样过去，11月初天气开始转凉，新闻推送好几次台风预警，提醒全体江城市民要注意防护保暖。
不过中效率完全没受天气影响，快得如即往，周刚到校，所有人成绩就已经被安排明明白白。
学期过半，英语和语文早读顺序交换。
语文早自习领读课代表是个总是很有激情Alpha，理十班在他带领下，“噫吁嚱，危乎高哉”大半个早晨，气势效果惊人，连隔壁班班主任都没忍住过来瞄两眼。
然而齐读结束，大家伙就原形毕露，下子全蔫。
程煜整个人无生趣有气无力地念叨：“错，真错，考英语之前就不该争分夺秒看小说，不看小说就不会打瞌睡，不打瞌睡就不会听力听劈叉。”
“怎办怎办！英语课要来！”教室里不知是谁苦大仇深地悲愤句，“阅读题上来四个就错三个，等会肯定要被抓典型代表！”
此言出，像是水滴入油锅，时间噼里啪啦响起全是附和声。
“你有惨？！上次下课专门去问个语法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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