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手伸过来在他面前打个响指，声很轻
脆响。
纪乔回神，嘴角抿抿：“没。”
“那先看看？”江潇指着他翻开那页说，“
勾几道题，你试着做下。”
“嗯。”纪乔皱着眉应声。
见他拿起笔开始看题，江潇也抽张试卷出来。做题风格依旧是那样，转着笔勾两下，圈个答案出来，然后就跳到下题去。
没压低着说话声，周遭骤然安静下去，空调在头顶上嗡嗡地运转着，笔尖触在纸面发出沙沙声响。
只不过才五六分钟之后，纪乔就突然停笔，然后冷着脸把习题册推回给江潇：“做完。”
江潇垂眸大概地扫眼。
他挑这几道题是三角函数和立体几何综合基础题，就是那种每回张志乐都要站在黑板上敲着喊必得分类型，里面除高二新学知识点之外，还包括很多高内容。
而纪乔基本上什
都没做出来。
所以张志乐说得确实没错，他同桌可能从高开始就没怎听过课。
“过来。”江潇把笔转个方向，笔头在纪乔拿着习题册上方轻点下。
“哪里不会？”
“都不会。”纪乔在他身边坐下。
语气硬邦邦，八成又和自己杠上。
“没事，给你推遍就会。”江潇忍俊不禁又憋住笑。他从手边抽出张演算纸，在最上面先列好要用公式和定理，“先看第题，要证PO垂直平面ABC，先证OP垂直OB和OP垂直OC”
题接题往下讲，江潇发现其实纪乔逻辑能力很好，理解力也很强，基本上顺遍都能懂，就连有时候他不小心惯性跳步骤，对方也依旧能跟得上。
尽管这点从他平时下五子棋接招拆招速度也能看出，但江潇还是免不有点惊讶。
他又勾几道题过去：“那你试试这些。”
纪乔“哦”声，又坐回自己位置上。
这几道题江潇调高点难度，有部分知识点超出刚才理顺范围，片刻，他忽然觉得手肘被人戳下，抬眼看，张空白纸条恰好落在眼前——【你把公理写给】
江潇眉梢挑挑，拿起笔把该列都列出来，将纸又推回去——【就这些】
纪乔点点头，继续做题去。
之后辅导就变成这种模式，江潇给纪乔选好题目，纪乔先试着做，不行话就写纸条过来问知识点，如果最后还是做不出来，再让江潇帮他讲。
就这样来来往往反反复复，窗外阳光从头顶溜到耳边，江潇几张数学试卷也见底。
在离解出最后道解析几何只差步时，那张小纸条忽然又出现在视角余光中。
思绪断在这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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