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归坐到江以宁面前,面带羞涩:“不是说结成道侣才能双修吗?”
江以宁:“……”
她扣着苏先归脉门,后者疼得龇牙咧嘴:“疼疼疼,知道错,不该动歪念。”
江以宁松开她:“衣服脱。”
“不脱行不行,你像逼良为娼恶人。”苏先归心情复杂,好好万峰雪岭傲霜花、正道之光,为什会变成这样子呢?哪怕她以本正经口吻说出这句话,也掩饰不这句话带来暧昧。
“你动手或动手。”
“不就是洁癖嘛,自己换身衣服可好?”
江以宁盯着她,并不退让。苏先归无法,只能像个弱小无助小绵羊似,背对这江以宁将衣带解。虽然知道江以宁是正人君子,但她内心还是止不住忐忑、娇羞。
然而她娇羞止于江以宁看见她肩胛处伤口,——血已经止住,但粉白肉外翻,中间是血凝固后黑红色。
江以宁伸手压下那伤口,登时又有血珠冒出来。
“嘶——”苏先归抽气。
要死咯,江以宁这是在虐待她吧?
“伤口有魔气,虽然服药止血,可伤口因魔气侵蚀而无法迅速愈合。”江以宁眼便诊断出她伤情。亏这人还佯装没有大碍。
江以宁拿出瓶极品雪蟾丹,将之研磨成分,再洒在伤口处,那附在上面魔气就像水滴在炽热铁板上般“滋”声慢慢蒸发。
苏先归后背还有几处这样伤口,江以宁都敷上,不过她看见背上还有两道伤疤,像是陈年旧伤留下。回想起云作魔君说过苏先归当年将她救走后,自己留下来受罪经历,她伸出细长手指,指尖轻轻落在那旧伤疤上。
唔,还别说,苏先归虽然外表看起来不修边幅,可她肌肤白嫩,指尖划过还残留着嫩滑触感。
苏先归身体突然僵硬,江以宁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动作有多唐突和越礼。她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将极品雪蟾丹给苏先归:“其余伤口自己敷。”
苏先归回头瞄她眼,发现她已经转过身去,正襟危坐,像极坐怀不乱柳下惠。
苏先归:“……”
她想骂句“活该你单身”,但是转念想,这不是骂自己吗?所以把这话给压下去。
将药敷上,她脸上总算有点气血。慢吞吞地将干净衣服换上,江以宁才问:“你是如何知道这里?”
“月下笛前辈以前就藏身于此。”苏先归开口,提她以前从未跟旁人提起过往事。
对十年前她而言,在调查邪香之事接连受挫后她转变经历都是段黑历史,哪怕她从中得到强大力量,她也不愿意多提。
当然不是因为月下笛对她做什,实际上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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