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药,也没过保质期。”
吃过早饭,迟南体温下去些,众人便开始计划潜入白颖芝夫妇卧室。
他们兵分两路,老于、黑茶、迟南进卧室找线索,程旭、安然、南鹿和小青年负责想法子引开梅姨注意力。
白颖芝和丈夫大早就出门,她卧室随之上锁,好在黑茶因为直播关系老去没人住凶宅,开锁撬门套技术玩得不错。
“也就是略知二,简单锁可以,复杂就没办法,”黑茶将铁丝插进钥匙孔扭动,边说,“好奇怪,别墅里别门都是复杂锁,只有主卧这简单,就好像故意邀请们来撬样。”
老于凉凉笑:“说不定还真是故意。”
‘咯哒’声,主卧门开。
老于黑茶都下意识怔,只有迟南毫不犹豫走进屋。
黑茶紧跟在迟南身后,老于刚脚踏入卧室,身后门便严丝合缝关上。
房间立刻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只有滴答、滴答水响在寂静里回荡。
就像水龙头没拧紧样…黑茶禁不住打个哆嗦。
为分散注意力,他开个玩笑:“你们谁吓尿裤子?淌水呢。”
“嘘。”老于不耐烦让他禁声。
滴答、滴答。
明明是连窗帘都没拉开密闭房间,黑茶却感觉屋里掀起风,阴冷潮湿,吹他直哆嗦。
直在黑暗中生活迟南最快摸到开灯按钮,可当灯光填满卧室瞬间,老于和黑茶同时倒抽口凉气。
原本梳妆台位置立着十多块牌位,牌位上刻着被献祭者姓名和详细生辰八字。
牌位正前方是只有半人高玻璃鱼缸,缸里充斥着腥臭鲜红液体…黑茶顺着鱼缸向上望,脸刷青,视觉带来强烈冲击差点让他呕出来!
鱼缸正上方,吊着几十只或新鲜或腐烂乌鸦尸体,它们被划开腹部、用肠子系着腿悬挂在半空中,血液从高处滴落鱼缸,溅开血花印在白墙上,乍看像贴满墙暗红色碎花壁纸…
滴答。滴答。
“果然,牌位有简历上名字,们都是被献祭客人,”纵然老于承受能力比黑茶好,此时此刻声音也变调,“这怎…还有游遇名字?”
祭坛上不仅有游遇名字,还贴满他照片,从呱呱坠地、蹒跚学步直到七八岁模样,游遇成长过程被人用照片记录下来,贴在祭坛正对着墙壁上。
而且无例外,每张游遇照片上都糊满鲜红血手印!
“怎搞?”
黑茶强忍着身心不适上前查看,当看清整个祭坛布局时,阵恶寒从脚底冲向头顶,他恶心得全身发抖:“这间房主人,打算用小少爷当主祭品,们几个客人作为‘祭引’,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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