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体,正是黄毛被整整齐齐割下头颅。
而这颗血淋淋头颅却没停下,像是长眼睛样朝众人脚边滚来,随着死人头越来越近,众人看到他眼珠子不知什时候滚掉,只剩两个黑洞洞血窟窿,而他嘴以夸张扭曲弧度大张着,露出口烟渍黄牙,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地上弹起来咬人小腿!
几个新人吓得惊叫不断,身体僵硬如石雕,剩下几个老手也开始手忙脚乱寻找附近可以防身器物。
黑茶在众新人里算是比较冷静,他眼相中迟南盲杖,正想开口问迟南借,可眼见死人头越滚越近…
‘咚’下,看不见迟南直接脚踹在死人头后脑勺,角度刚刚好,死人头弹起落地又朝大门滚去…
众人:“…???”
白颖芝脸色僵,随之古怪笑笑。
死人头滚出门外,厚重大门重新自动合上,将浓雾隔绝在外。
地上只留下串触目惊心血渍。
“抱歉,刚才好像踢飞什?”迟南还是那副斯文礼貌语气。
黑茶唇角抽抽:“颗头…”
“哦,人吗?”迟南问。
“嗯…”黑茶犹豫片刻,没告诉他刚才那颗头主人是刚才还在屋里肆无忌惮盗窃黄毛。
还是不要给对方增加恐惧好,有时候眼不见反而干净…黑茶好心想。
就在这时,八点钟方向阵刺耳滋啦响,像是保险丝烧坏声音。
众人惶惶不安抬头,老于最快发现异常:“墙上那排壁灯,有盏烧坏。”
“嗯,亮着只剩下九盏,因为们现在也只剩下九个活人。”
“看来这排壁灯,每盏都代表个梦游人生命值。”
突如其来变故让几个新人惊慌不已,还有人直接哭出来。
程旭拍拍桌子提醒:“先别慌,注意你们现在清醒值!”
他这句话来得及时,所有人立刻禁声,毕竟恐惧会导致清醒值飙升,而精神值过高就会被这个世界彻底抹除。
这样肆无忌惮任恐惧蔓延与z.sha无异。
白颖芝笑出声,还姿态优雅用手捂住嘴:“你们别介意,院子里老有隔壁小孩来踢球,闹腾得很,经常把球踢进家里,好几次连窗玻璃都砸碎。”
黑茶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你说这是球…球?!”
白颖芝摆摆手:“不是吗?刚才那位男同学不是把球很准踢出去?”
她还风情万种朝迟南眨眨眼睛,可惜迟南看不见,领略不她风情。
这屋子里人,再也不想看到白颖芝‘甜美’笑。
白颖芝催促他们翻阅剧本:“们试戏在每天晚上2点进行,希望大家都能守时,不喜欢迟到人。”
经过黄毛被割头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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