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铺子里,白墨正忙着给面团剪兔耳朵。这批干粮是要往幼儿园送。他做这些事手很快,会儿就能摆满笼屉。
小郑把小山样笼屉抬到灶上去,白墨摘下棉线手套,用手背擦下额头上汗。
岳方祇迈进门来,眼就看见他手上多个创可贴。天剪那多花形,就算是带着手套,白墨手上还是时常会被剪子磨出水泡来。
岳方祇立刻就心疼起来,说你不要摆弄剪刀,剩下来吧。
白墨眼睛弯弯,用非常小声音说:没事儿。说完转身去干别活儿。似乎打从那晚把话说开,他就有精神,不再总是那副蔫蔫样子。
意识到这点,岳方祇心轻盈起来。
人心里畅快,做什事都会变得顺手。岳方祇痛快利索地干完整天活儿,收拾好店铺,就迫不及待地扯着白墨出门去。
春天来,夜市也开始渐渐变得热闹。他想带白墨下顿馆子,去吃个开江鱼锅包肉什。白墨扯着他手摇头,往卖菜地方走。
大晚上,夜市里熙熙攘攘,没人注意到他们牵在起手。白墨去买新笋和油菜,还有块老豆腐。本地不产竹笋,岳方祇几乎没怎吃过,觉得怪新鲜。
两个人回家,白墨把他从厨房推出去。于是岳方祇只得过会儿就往厨房里瞅眼——他实在是饿。
晚餐比平日吃得迟些。白墨烧豆腐和小油菜,还用之前烀好五花肉和春笋炖个似汤非汤东西。岳方祇尝口,鲜美极。白墨烧菜手艺似乎比岳方祇还要好上很多。岳方祇吃得心满意足。
吃完,就忍不住去看白墨,看得嘴都咧到腮帮子上去。
白墨冷不丁与他目光对上,又次脸红。
两个人像从前那样,很默契地把余下活儿起做完。临到睡觉时候,岳方祇轻咳声:“那啥,要……你搬回南屋来睡吧。北屋有点儿冷,快停暖气。”
白墨听这话,手脚都不太知道往哪里放。岳方祇以为他又要跑,结果白墨脸虽然红着,还是把被子抱出来,只是有点儿不太敢看岳方祇样子。
才安静几天躁动又次在岳方祇心里冒头。
白墨显然对这事儿缺乏经验。岳方祇搂他,亲他,他都僵得像木头似。只知道抓着岳方祇手小声呻吟。叫起来也是轻轻,拼命想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两个人在被子下头,光裸肌肤碰在块儿,人也像化在块儿似。岳方祇想着,左右都这样,要干脆做到底算。结果还没等如何,白墨已经缩在他怀里睡过去。
岳方祇只好甜蜜又惆怅地把那个念头压下去。
得挑个日子。他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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