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问。
克莱娜怔住
。这问题并不陌生，皇太子刚来到卡维索那城
时候就问过，那时候自己做出堪称完美回答。
“……那些老人和孩子……”克莱娜挣扎
下，铁镣太紧，身上伤痕太多，疼厉害，她必须以这种方式才能略感舒服：“他们……他们是无罪……”
“这不是
想听到答案。”囚牛打断她话，紧盯对方双眼充满憎恨与厌恶：“如果你听不懂，就换种问法——你为谁工作？”
出发前，天浩与儿子就卡维索那城问题进行过仔细探讨。很多细节表明这不是起简单爱心泛滥事件，尤其是克莱娜来到囚牛身边时间太过于微妙，不得不令人想到更多。
内务部已经查到很多问题，然而克莱娜这个女人表现令人惊讶，她拒绝配合，不愿意开口，死死咬住最初说法：切都是个人行为。
克莱娜脸上写满失望，但在无人能看穿内心深处，其实充满惊骇和恐惧。她强作镇定，仰起头，发出悲切哀鸣：“殿下，是您女仆，是您最喜欢女仆啊！要说工作……您是唯主人。”
囚牛沉默片刻，偏头看下站在身侧侍从，吩咐道：“解开她铁镣。”
侍从走过去，用钥匙打开铁锁，将克莱娜从木桩上放开。失去捆绑她再也无法维持平衡，“扑通”下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在囚牛无法看到位置，她眼睛里释放出仇恨，还有丝阴谋得逞诡笑。
几秒钟后，当她再次仰起头时候，这切瞬间消失，只有令人怜惜哀愁和忧郁，以及从眼角溢出泪水。
“战争已经让那些孩子失去父母，他们失去家园，他们需要庇护。”
“老人和病患根本不可能持有武器，他们是无辜。”
“已经有太多人在战争中死去，放过那些活着人吧！太子殿下，让您仁慈与善良光辉照耀在他们身上，他们会成为您最坚定拥护者。”
类似话克莱娜以前在囚牛耳边说过不止次，也确收到应有效果。年轻人都容易受到身边亲近者影响，何况克莱娜长得很美，唯缺陷就是身高。如果能达到与北方蛮族同样高度，她相信以自己能力和实力，有很大概率成为皇太子妃。
从囚牛身上显现出克莱娜从未见过冷漠，他低头俯视着半跪在面前这个女人：“再问你遍，：你为谁工作？”
各种之前惯用表情凝固在克莱娜脸上，她忽然明白，眼前男人已不是之前那个被自己拿在掌心中间随意捏弄玩具。当然这种说法不是很正确，但囚牛确有段时间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很可以说是迷恋。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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