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拥有极其聪慧
头脑。”第二块千人首烙铁盖上天浩胳膊时候，巫彭长长呼
口气，他目光变得意味深长：“神灵眷顾着磐石寨，这里人们很幸运，有你这
位睿智勇敢头领。”
……
凌晨，太阳尚未从地平线上释放出金黄光线时候，国师与雷牛族长骑兵队就离开磐石寨，沿着来路返回。
他们将在中途转向北方，距离下个寨子很远，否则天黑时候无法抵达。
天浩端着装满食物托盘，恭恭敬敬送到巫彭面前。后者很满意，抬起手，拇指轻轻抚过他额头。这是行巫者之间特有礼仪。
“
很喜欢你做那种酒。”他摘下手上戒指递给天浩，微笑着说：“每年都给送几坛过来。拿着这个，都城守门官不会为难你。”
牛伟邦骑在马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天浩：“好好干。五年免税期，这是你自己要求奖励。希望下次再来时候，这里已经不是磐石寨，而是座磐石城。”
男人之间友情很容易通过酒精变得热络。刚典接过天浩递来大块熟肉，用复杂目光看着他：“……应该早点儿认识你就好。”
天浩笑：“现在也不晚。”
刚典很认真：“有空话，来雷角城找喝酒。”
“你请客。”
“没问题。”
骑兵队很快消失在远处山林之间。
天浩站在寨墙上，朝着那个方向直眺望。皮袍袖管斜搭在肩膀上，左臂裸露着。低温可以有效减缓伤口灼痛，他在烙印表面轻轻涂抹层油脂，五百人首和千人首标志异常显眼。
“即便是野蛮人，也不可忽视啊！”几天以来，天浩第次露出自然微笑：“这是个尔虞诈世界。以前如此，现在还是这样。”
平俊很适合情报首领这个位置。如今，磐石寨情报网遍地开花，附近所有城寨都有平俊手下密探。
抵达雷牛城时候，天浩已经知道国师几天前抵达城内消息。他花两个小时，认真听取密探这段时间对国师各种监视信息。其中有条，引起天浩重视。
巫彭带着几名手下穿着便服在雷角城里解民情，顺便询问各种货物价格。他想用布料交换种肉干，却被不识身份货主拒绝。对方要求巫彭用金属货币交易。巫彭表现得很愤怒，他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对北方蛮族来说，金属货币是种新事物。
如果不是非常偶然机会遇到牛铜和巫源，天浩也很难知道部族高层对货币真实态度。
简而言之，有人赞同，有人反对，两派阵营泾渭分明。
文明世界历史表明，货币出现并贯穿于整个人类社会，是自然进化必然结果。
然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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