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出。他低着头，唯唯诺诺：“国师说得是，在下谨遵国师之令。”
老者是牛族国师巫彭。除
尊贵无比
牛族陛下，是真正
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脸上全是皱纹，密密麻麻长满老人斑。坐在那里，有着不怒自威上位者气势。巫彭注视着跪在大殿边缘良栋，额头附近皱纹开始朝着眉心位置集中：“蒙香寨这件事你办得很糟糕。五千打三千，到头来只抓住百十个鹿族人。没有粮食，没有布……哼！要不是刚典为你说话，证明你没有在中间上下其手吞没东西，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良栋心里丝毫不敢有怨气。他顾不得后背伤痛，捣蒜般跪在地上连声哀求：“求大国师开恩，饶
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国师巫彭厌恶地从良栋身上收回目光：“剥去他左臂上皮，从此贬为平民，永不录用。”
按照北方蛮族规矩，有身份人都会在左臂上烙下痕迹。十人首、百人首、千人首……就像文明时代个人身份证，或工作证。
刚刚从死亡阴影里挣脱良栋呆住。
对他来说，这是个更可怕噩耗。
青龙寨是人口数量过千大寨，他这个头领是真正千人首。旦被剥皮去烙，就什
也没有。
良栋以更加猛烈力度拼命磕头，发出凄惨无比哀嚎：“求大国师给个机会，再也不会这样，……定会把交代事情办好，定……”
巫彭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言不发看着良栋跪在那里折腾。直到他没力气，额头上皮破，满脸是血瘫在地上，这才直起身子，发出带有恨意冷笑。
“从三年前就开始关注青龙寨。良栋，你寨子距离鹿族人最近。按理说，你应该与他们接触频繁，要用粮食换布，要打过去，抢人抢粮。你倒好，呆在青龙寨无所事事，整天就琢磨着对付自己人。三年，青龙寨人数非但没有增加，反而越来越少。当然，每个头领都有自己套管理办法，你用女人刺激男人，让他们变得更加好斗，这没意见。可结果呢？青龙寨女人被你年年折腾光，现在只剩下几百个男人。”
“这次已经给你最好机会。”巫彭嘴角露出丝残酷冷笑：“雷角城出兵五千，由你统领攻取蒙香寨。要是你干得漂亮，也不介意你吞下几百个女人充实青龙寨。可是你看看，到头来损兵折将不说，你给带回什？”
良栋浑身颤抖，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辩解：“……蒙香寨人新开道门，他们都从那里跑……什也不知道…………”
“你是吃屎长大吗？”巫彭苍老沙哑声调听起来尤为低沉：“长达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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