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珉出于激烈爆发边缘,他双眼被愤怒刺激得片通红,嗓音沙哑:“今天祭祀时候你们都听到,孚松根本没有向冬神祈求保佑寨子安稳。他只想着他自己得到姓氏,个字也没有提到们。”
这些话瞬间给予同彪启发,他立刻转向看着天浩:“这说,孚松让你去族城送文书,承诺明年这多粮食上缴份额,就是为从族长那里得到个姓氏?”
天浩很满意事态发展。他冷静地点点头:“是。”
同彪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点点卑微期盼:“族长答应?”
天浩用缓慢摇头粉碎他最后丝希望:“族长说,这不可能。”
虽然不是雷牛族长牛伟邦原话,却是差不多意思。只不过,同样内容话用不同字句改变排列顺序,往往会在关键时候产生特殊效果。
躺在病榻上天峰长长叹口气,若有所思地发出声音:“缴纳这多粮食也不能让孚松得到姓氏,他以后还会变本加厉,百分之九十,甚至是所有当年收成全部……他肯定会这干。”
兽皮文书是真,白纸黑字摆在面前。
天浩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何况想要证实他刚才所说这些话很简单。胆敢假传族长命令,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同彪眼里充满前所未有失望。他死死盯着拿在手里兽皮文书,发出仿佛落水濒死者般呻吟:“三千头鹿,明年还要缴纳那多粮食……们,们该怎办?”
没人发现天浩眼睛里透出审视目光。他不动声色仔细观察着每个人脸上变化。
天浩手里握着张具有决定性杀伤力重磅底牌。
族长牛伟邦已经说不要磐石寨贡品,明年高额粮食上缴数字他也不稀罕。
这些事情天浩没有公开。这会成为自己在磐石寨牢牢站稳脚跟,牢牢抓住寨子主控权最大筹码。
坐在火塘边,感受着火焰释放出来热度,国基觉得脑海深处些被深埋可怕念头被瞬间点燃。
“孚松是个自私家伙。既然他不让们活,干脆刀宰他,然后们另选位新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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