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润生,润生看上去也不需要安慰。那天润生个人喝将近两瓶白酒,喝完就在马凯店里睡着。郁青守他夜,可第二天他中午起来,又好像什都没发生过样平静。
郁青知道那不是真正平静。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可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不可能假装没有那回事。但润生回避态度太过明显,郁青便也体贴地没有再提起。他知道润生肯定比自己要难受得多,提也不过是让那些情绪雪上加霜而已。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也保持着平时样子,安静地陪在润生身边。经过那夜,还能这样和润生像平常样过周末,郁青心里是庆幸和珍惜。尽管他也会不平地想:他们本来就应当拥有这些啊。
那是个很普通星期天,两个人像往常周末那样逛书店,起在外头吃饭,然后搭班车回厂里去。
上车时候人不多,可润生还是默默个人坐到后排去,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在有外人地方,他们大部分时候总是会心照不宣地分开。直到进宿舍楼,他都没有再和郁青说上句话。
打那之后,两个人之间仿佛下子就远。
郁青也说不上来是怎回事,只觉得润生好像对周末相聚热情明显淡下去。
他们在起这多年,中间也有过许多长长短短分离,润生性子又向来是阴晴不定。所以郁青尽管失落,也还是愿意理解润生想要个人静静心情。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独处之时,想事情能想得更明白些。
对郁青来说,这件意外虽然给人打击很大,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严重后果,日子还是要继续认真地过下去。性向确实带来麻烦,可它并不是生活全部,也决定不他们人生,或者说至少在郁青眼里,它决定不润生和自己人生——就算是普通伴侣,也同样会在生活中面临各种各样问题和选择。比起纠结于取向带来麻烦,他们明明有许多其他更重要事要去考虑,比如工作和未来。
只是没等郁青把自己和润生出路完全琢磨明白,另件事先转移他注意力。
郁芬要离婚。
事情说起来好像很离谱,又好像点都不稀奇——姐夫在外头有人。
吴弘文这两年下海办厂,事业帆风顺得出乎意料。大概是钱包鼓,地位高,所以心思就活,打起些不该打主意。
郁芬忙着工作和照顾孩子,又要应付婆家乱七八糟琐事,根本没精力去注意丈夫身边——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天天全副心思都盯在伴侣身上人。直到第三者趾高气昂地找上门来,才意识到自己丈夫在外头都干些什。
据郁芬家保姆和李淑敏讲:小三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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