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奉云对臣子压榨竟然恐怖如斯,难怪六十岁苏丞相已经和九十岁老人没有多少区别,游玉岁再联想到他勤勤恳恳当太子那些年,难怪会积劳成疾病重而亡。
所以,游玉岁觉得他病定不能好,父皇休想让为他分忧,自个儿忧去吧。
“怎又不舒服?”谢檀放下手中茶盏看向柔弱地躺在霍西陵怀里游玉岁。
旁崔宴却是瞧出些什,然而他却是但笑不语,看着被长辈们时常夸赞机智过人谢家子对太子各种嘘寒问暖。
“好,殿下刚醒过来,又和你说那多话自然会精神不济,让他多休息就好。”崔宴拉住谢檀想要去摸游玉岁额头手笑着对谢檀道,“正好今日们休沐,不如起去春日宴上看看,把这里留给年轻人好。”
话音落下,崔宴看下游玉岁和霍西陵,这两个人关系可瞒不住他。
谢檀闻言收回手,看眼游玉岁道:“你好好休息。”
说完,谢檀便与崔宴相携而去。
门扉被轻轻关上,室内又只剩下游玉岁和霍西陵二人,在片安静中,霍西陵像只毛茸茸大狗蹭起游玉岁脖子。
温热鼻息让游玉岁脖子生出痒意,他想要躲开,然而他腰却被霍西陵紧紧地环住,让他挣脱不得。
“放开。”游玉岁忍住痒意轻声呵斥道。
“不放,放太子哥哥就和别人跑。”霍西陵将脸埋在游玉岁颈窝处说道。
游玉岁明白过来,这只小狼崽子是醋。
“霍小将军好大气性,连孤表兄醋你都要吃。”游玉岁挑眉说道。
然而身后霍西陵道:“若是将军早就把殿下抢回家才不会吃醋。”
游玉岁忍不住发笑,他低着头道:“那你可得赶快立下赫赫战功当上大将军,这样才能把孤抢回家。”
“好!”霍西陵抱住游玉岁道。
游玉岁闻言笑得更欢,把这话当真霍西陵真可爱,他自己也很高兴,可惜他活不到弱冠,看不见霍西陵建功立业当上大将军。
而且,这句话也说不定是他说来哄自己。
霍西陵看着游玉岁对他笑,之前那点醋意早就被他扔到不知道哪里去,把抱起游玉岁道:“殿下,知道这庄子里有个僻静去处,那里有条小溪,带殿下去捉鱼。”
说完,霍西陵看眼游玉岁躺过卧榻。
“至于这里,就留给他们上演他们阴谋吧。”
接着,霍西陵便亲自替游玉岁穿好外衣,红衣如灼灼桃花,倒是极为衬这春日。只不过那头乌黑柔顺长发,霍西陵却是怎都梳不好。
在尝试好几次后,游玉岁扯条红色发带将自己头发绑起来,然后伸出手对霍西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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